官差們一走,溫成雲的臉色就恢復了一貫溫潤如玉的模樣,直接無縫變臉。
程蔚瑤搖了搖頭,主動給溫成雲報了平安,家裡人都沒事,只是官差說的趕路確實是有些突然,但為了不耽誤隊伍的行程,一家人還是主動開始收拾行李。
「住了那麼久,你們突然要走還怪捨不得的,塔魯他爸和索姆大爺煮了些羊奶酒,晚上一起喝點,權當是給你們一家送行了……」
沒過多久,塔魯他娘就上門拜訪了,話語之中滿是惋惜和不舍,跟在身後的塔魯更是紅著眼眶。
溫成雲被索姆大爺和塔魯他爸拉著喝酒,而溫荔玉和皇貴妃在喝了一點羊奶酒以後居然有些醉奶?!程蔚瑤只能無奈地扶著兩人回了大帳休息。
出來後自己則是圍繞著篝火躺在平原柔軟的草地上看著天空中的繁星點點,想著怎麼做個甩手掌柜,塔魯在一旁小聲地和溫成明說著話。
「你們這是要到哪裡去?等我長大了出了平原就去找你玩,到時候你可別把我給忘了……」
「我也不知道誒,好像是邊陲小鎮?你不要娘們唧唧的,有一句話叫有緣自會相見……」
年少的情誼還真是動人,程蔚瑤的內心有些觸動,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掀開帳簾,一陣夜風鋪面而來喚醒了七分睡意。
夜裡一片寂靜,只是隱隱約約傳來了拳腳摩擦的聲音,程蔚瑤一開始還以為是風聲,但仔細一聽有些不對勁,她輕手輕腳地貓著腰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前進。
平原上多的是寬闊的草場,溫成雲的一襲白衣顯得格外的眨眼,與遁入黑暗中全身黑衣包裹的黑衣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們掌掌相對,各自被對方的內力震的退開一步,眼睛裡都有了深深的忌憚。
程蔚瑤看得心驚肉跳,捂著自己的嘴,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種時候自己要是被拿捏了,肯定會成為溫成雲的軟肋。
眼看著拳腳不相上下,黑衣人的掌心一翻,赫然多了一把手刺,手刺的刀刃尾端纖細,刀鋒冷光爍爍,最重要是它可以從指間探出防不勝防。
「陰險小人……」
溫成雲之前和官差們起衝突多是防備長刀,黑衣人這一手一不留神便中了招,肩膀上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染白衣。他反手扣住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拉近自己。
黑衣人眸子裡閃過一絲慌亂,另一隻手急忙摁住了自己臉上蒙面的黑布,胸前失守。
溫成雲抓住了這個漏洞,提起一口真氣便拍到了黑衣人的胸膛之上,黑衣人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手刺與其叫短兵,還不如叫暗器,既然選擇了險的一方,自然也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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