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建語氣冰冷的說怎麼回事要他們自己去問問他們的好外孫女,在知道周瑤要回村之後,汪父汪母和汪舅舅不由得第一時間跑了過來要人要說法。
坐牢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在村里尤其要被人戳脊樑,汪母滿臉凶樣,話卻說得含含糊糊,「你媽好端端怎麼會突然出事,蔣建說要我問你,你都幹了什麼?」
姚瑤才不會給這一家子兜著。
看向和記憶里周奶奶操勞清瘦的樣子形成劇烈反差的汪母,姚瑤語氣嘲諷,「哦,你是說她為什麼會坐牢?」
周二嬸子對汪舒蘭沒有好感,連帶著對汪家這一家子都沒有好感,看他們一副咄咄逼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下意識就想把姚瑤護在身後,結果她聽到了什麼?
周二嬸子瞪大了眼睛,「啥?汪舒蘭坐牢了?」
汪母被周二嬸子的大嗓子氣得臉皮一抽,更氣姚瑤居然這麼沒遮沒攔的就把話往外倒,眼睛裡幾乎快要噴出火,語氣越發不善,「我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她絕對不是什麼會作奸犯科的人,倒是你,你沒去之前你媽好端端的什麼事沒有,你才剛去她就被害得坐牢,你個死丫頭到底在申城幹了什麼,做你敢做,當著這麼多的人倒不敢說了?」
姚瑤有什麼不敢說的,只是她說的,汪家人未必會想聽就是了。
語氣平淡的將從到申城的種種說到蔣明宇故意傷人,汪舒蘭唆使她做偽證幫忙撈人,汪家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越來越黑,一旁的村長和周家村的人也聽得眉頭緊緊的皺起。
周二嬸子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汪舒蘭還是人嗎?」
姚瑤習慣了報喜不報憂,周二嬸子除了知道她一到申城就開始住校,和考上京大少年班,其他的還真不太清楚,這會兒聽到不由得又心疼又著急,「你這丫頭怎麼什麼都不告訴嬸子,小姑娘家家的就傷了骨頭,在醫院裡還沒人照顧,你真是要急死嬸子!」說著一把把姚瑤背著的書包搶了過來,左看右看生怕她落下什麼後遺症。
聽到姚瑤迭聲表示已經都養好了,老師同學和同病房的奶奶都非常關照她後,周二嬸子勉強放下了心,轉頭朝汪家人啐了一口,「知道她不是個東西,沒想到能這麼不是東西,就這樣你們還好意思上門要說法,難怪她冷心冷血的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在乎,原來是像了你們的德性,我呸!」
汪母被氣了個倒仰,抖著手指著周二嬸子半天沒憋出來話,汪父黑著臉一把將她推開,怒視著姚瑤,「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你媽!明宇也是你弟弟!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坐牢!」言下之意是姚瑤也沒有什麼骨肉親情。
周二嬸子想說你放屁,卻被姚瑤攔住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被打該受著,被害該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