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母和蔣建以最快的速度飛到了米國。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楊逍和蔣甜甜才總算知道了事情遠比他們想得要嚴重得多。
蔣甜甜慌了,「爸爸我沒有打人,不是我打的人,跟我沒有關係……」
要不是在警察局,蔣建恨不得直接一個巴掌抽過去,「你知不知道警察怎麼說的?說在米國校園霸凌幫凶和主犯一樣有罪,要不是你打電話給楊逍他怎麼會過來打人,所以你雖然沒動手但是該判刑你也得跟著判刑!」
蔣甜甜終於知道怕了,「我,我又不知道他會一來就打人,我當時只是因為害怕和難過打電話想他安慰我,我沒想到他會過來,更沒想到他會打人,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話連蔣建都不相信,
蔣明宇不也是因為她一通電話跑去找姚瑤算帳然後鬧出來的事?就算在蔣明宇這件事之前她不知道她的一通電話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在那之後還能一點記性不長麼?何況她還跟楊逍在談戀愛,楊逍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
想到上次去探監明顯瘦了一大圈,看見他就開始哭的兒子,蔣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然而蔣甜甜此時此刻心裡只有怎麼樣才能不坐牢,哪裡還注意得到他在想什麼,見他半天沒說話,不由得還催促道,「爸爸,實在不行你去找楊逍的媽媽啊,她在討厭我,我現在跟楊逍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們家那麼有錢,說不定他們就有辦法呢?」
楊母有個屁的辦法。
她倒是找了律師來,但律師了解完情況後兜頭就給她潑了一盆冷水,說是楊逍之前的筆錄就等同於是已經認罪,而且事情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論她找什麼樣的律師都不可能有罪打成無罪,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跟檢方談判看看是否能因為認罪態度良好而獲得減刑,以及看看是否能爭取到受害者的諒解,也能幫助減刑。
楊母只覺得天都快塌了,偏偏楊逍還在大言不慚,「實在不行我們就慢慢跟他們磨唄,保釋出去之後他們愛磨多久磨多久,我們家又不是沒錢,看誰比誰耗得起。」
律師皺了皺眉,「楊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這樣事實清晰證據齊全的案件,就算上訴也不可能會更改判決,並且在重新上訴之前,你該服刑還是得服刑,反倒是因為你不認罪可能會加重刑期。」
楊逍還想說話,卻直接挨了楊母一個巴掌。
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就算是想瞞也不可能瞞過楊父,然而楊父知道了態度卻相當冷淡,只說了句知道了就撒開手不管了,仿佛即將坐牢的不是他的兒子,楊母跟他好歹夫妻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明白冷淡背後幾乎等同於她的兒子被徹底放棄,偏偏,偏偏她兒子居然真的要坐牢,甚至居然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坐牢對他意味著什麼!
這個時候找過來的蔣建,無疑徹底點燃了楊母的所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