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依舊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哦,那我不配合你就準備算了麼?你的命不值錢我的命可值錢得很,我當然惜命了。」
蔣明宇氣得夠嗆,想要教訓她又像是有所顧忌,手舉了半天遲遲沒落下來。
姚瑤眼神微閃,輕嗤一聲,「不會吧,當初挨我一頓打你怕到現在?」
蔣明宇氣得額角青筋亂跳,卻仍是沒動手,只粗暴的推著姚瑤往外走,等走到路邊一把將她推上了早就停在那的加長黑色轎車。
窗戶上裝了遮光簾,後排與前排駕駛位之間還裝了隔板,姚瑤上車後好幾秒才適應了這有些昏暗的光線,蔣明宇有些彆扭的跟正前方的女人匯報著情況,「人我已經弄來了,那邊我也聯繫好了,只要你的錢到帳,她今晚應該就能被弄出境。」
姚瑤不動如風,只靜靜注視著臉上露出滿意笑容,神情明顯有些癲狂的女人。
該說不說,她覺得蔣明宇在兩年牢還真沒白蹲,比當初長進了不少。
當初幾句話的功夫就能讓他氣得失去理智干出蠢事,現在居然知道串通楊母搞起人口買賣了,難怪剛剛死忍著不動手,是怕他動手了反而制不住自己,反而壞了事難交差?姚瑤實在緊張不起來,反而還有些不知道是該佩服他們腦洞大還是膽子大。
姚瑤注視楊母的同時,楊母也在打量姚瑤。
楊逍死了,她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雖然她還是楊夫人,可她知道,這個位子她坐不了多久了,所以她怎麼能不恨?
她恨楊逍,恨他不爭氣,為了個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把自己一步步弄成這樣,最後連命都丟了,原本板上釘釘的繼承人白白的便宜了外面的賤種,還連累她也落得這種不尷不尬的境地,但她更恨蔣甜甜,要不是這個女人作妖,她好好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兒子的一輩子,她的一輩子,全被這個賤人給毀了!
她花了不少錢讓人在牢里好好招待蔣甜甜,可即便這樣也難解她心頭之恨,正好蔣明宇這個時候找了上來。
這小子別的不說,有句話倒是說對了。
蔣甜甜是個該死的,這個周瑤也一樣該死,早在她兒子還在美國的時候,就是這個賤人搞事才鬧出了那一連串的事,要不然楊逍不會在美國坐牢,不會失去繼承權,更不會有後來這些事,所以這小子說得對,憑什麼她兒子死了,這個賤人還大搖大擺風風光光的活著?
一個鄉下來的賤種,能給她兒子陪葬都是對她的抬舉!
想到這裡,楊母不由得心情大好,「小賤人,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我兒子死的時候有多痛苦,等你去了緬北那個好地方,我讓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你要恨,就恨你自己不識時務妄圖螳臂擋車。」
姚瑤沒說話,只等聽到楊母已經轉完帳,那邊的人已經到了在等著接頭後,才活動活動了手腕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