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周靖疆問道:「周團長, 這位姑娘是大夫?」陸營長在向周靖疆確認。
周靖疆回答他說道:「她就是大夫。你的病就是柳大夫治好的,為了研究出能醫治你們的病的對症藥, 柳大夫在實驗室里晝夜不停的研究了兩天兩夜,都上累昏過去。」
「柳大夫剛醒來就去給周延義他們查房把脈了。你是最後一個了, 趕緊配合柳大夫。」
「柳大夫,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對不住了。」
「沒事。把手伸出來吧。」柳仙媱並沒有因為陸營長的懷疑而生氣,在柳仙媱看來這種事很正常。況且陸營長的態度比起她以前遇到過的人的態度已經好很多了。
陸營長把手伸出來,柳仙媱纖細的手指搭在陸營長的手腕上。陸營長的目光從柳仙媱的臉上移到
自柳仙媱穿越過來之後,下山前六年她幾乎沒怎麼幹活。下山之後她當赤腳大夫平時乾的最多的就是上山採藥,也只有農忙時才下地幹活。
又因為她是修行之人,那一些點農活也傷不了她的身體。柳仙媱的手纖細柔軟,一點也不像農村里經常幹活的人的手那麼粗糙。
只不過柳仙媱給自己全身用了藥水,使她的皮膚變得比真實的皮膚暗黃了幾個色調,使她看與起來和農村里經常幹活的姑娘膚色一樣。
原本剛下山的時候,柳仙媱只在手和臉上用藥水。在救了周靖疆後,有一次柳仙媱差點暴露了,後來她就全身用了藥水。
當然柳仙媱還不知道,她早就已經在周靖疆面前暴露了。只是周靖疆一直沒說話而已。之前周靖疆一直懷疑她,也是因為周靖疆發現了她的臉和手上的膚色和脖子裡面的膚色不一樣。
柳仙媱給陸營長把脈,她把完之後又讓其他隨行的大夫們輪流把脈,還讓西醫醫生給陸營長檢查。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看法?」
然後柳仙媱和大夫醫生們就圍著陸營長討論起來,每個醫生大夫都有自己的見解,柳仙媱提點他們,也從他們那學習。
討論完之後,柳仙媱做了總結,然後她準備給陸營長施針。
柳仙媱對陸營長說道:「把衣服脫了,然後躺下。」
柳仙媱一個大姑娘對陸營長一個小伙子說讓人家把衣服脫了,陸營長就是再嚴肅臉也是瞬間爆紅。幸好柳仙媱說話時十分嚴肅正經,不然怕是要被以為她是在調戲人家小伙子了。
看到陸營長那被曬黑的臉上充血的樣子,柳仙媱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意識到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了什麼虎狼之詞,柳仙媱不在自的輕咳了一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