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傷口沒有流多少血。
柳仙媱抬頭看著阮雲霄問:「這麼大根木頭上就這第一小段樹枝,你是怎麼踩上去把自己的腳給紮成這樣的?」
柳仙媱實在是好奇。
阮雲霄不好意思說道:「我就是不小心,然後就踩到了。」
柳仙媱朝旁邊的其他人說道:「來個人扶著他,扶他站穩了,我要把樹枝給取出。」
村裡的兩個年輕小伙子立即過來一左一右抓著阮雲霄穩住他。
柳仙媱將銀針拿出來準備好,然後一手抓著阮雲霄的腳踝,一手伸手木段下,將木段抬起來。阮雲霄見此,震驚得瞪大眼睛。
扶著他的兩個小伙子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被嚇到?我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被嚇到了。」
「咱們村里最不能惹的人就是柳大夫。」
村里人都知道柳仙媱力氣大,習以為常並不驚訝。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柳仙媱長得不錯,又是村里衛生所唯一的大夫,又有本事;村裡的未婚小伙子沒人打柳仙媱的主意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他們懼怕柳仙媱的巨力,也懼怕柳仙媱會武功身手好。炎國的男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大男人主義,在農村更是。
很多男人都不喜歡比自己強的女人,哪怕那女人長得再漂亮他們也不喜歡。
「你們倆話這麼多,是不是覺得太閒了。要是太閒了,我可以讓你們忙起來。」柳仙媱抬頭看兩人一眼。
兩人笑著說道:「別啊。柳大夫,我們不敢了,不敢了。」
趁著說話的功夫,趁著阮雲霄的注意力被幾人說話給吸引了,趁著阮雲霄注意力不在腳上,腳掌牌放鬆狀態,柳仙媱扶著木段的手一松,木段下墜。
柳仙媱的另一隻手緊緊握阮雲霄腳踝上的脛骨處握穩不動,隨著木段因為重力而墜落木段上扎進阮雲霄腳掌里樹枝隨著木段一起脫離。
柳仙媱立即拿銀針扎在阮雲霄的腳上。
「好了,現在找個地方趴著,我給你處理傷口。」柳仙媱說完提起藥箱走到相對平坦乾淨的地方,阮雲霄直接被兩個小伙子給架著出來。
阮雲霄坐下,柳仙媱開始給阮雲霄處理傷口。最難的部分已經解決,現在只要將傷口清理乾淨就行。只不過阮雲霄腳掌的傷口比較深,非常難處理乾淨。
這種情況去醫院做手術清理最好,不過現在在村子里沒辦法動手段。
不過這難不倒柳仙媱,柳仙媱用銀針給阮雲霄止血麻醉,然後開始給他清理傷口。柳仙媱的動作很快,因為扎穴位阮雲霄的整個腳都是麻的,沒有感覺的,自然感覺不到痛。
柳仙媱就在外面處理傷口,一群人圍著看,他們明明都不懂卻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幫柳仙媱扶著阮支雲霄的腳的小伙子更是看得十分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