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疆關心問道:「戴同志,你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軍人同志你放心吧,我這是小傷,很快就好了。」戴同志憨笑說道。
周靖疆向戴同志介紹柳仙媱:「這位是柳醫生,我朋友,我讓她過來給你看看。」
周靖疆讓路讓柳仙媱走近床邊。
戴同志看著柳仙媱不好意思的憨笑道:「勞煩柳醫生了。」
那戴同志面容憨厚看起來像個老實人,可他的眼睛卻是在審視柳仙媱,柳仙媱臉上戴著口罩,他一直假裝不經意的盯著柳仙媱的眼睛看。
柳仙媱用溫和的聲音說道:「我就檢查一下,你放鬆不要緊。」
戴同志明明很緊張的樣子卻笑著說道:「我不緊張。」
這時柳仙媱突然伸手襲向戴同志的後頸,那戴同志下意識的想抬手格擋,那一瞬間他似乎又想起什麼,手最終沒抬起來。他沒抬手格擋,但柳仙媱卻沒停下。柳仙媱的手按在戴同志後頸的穴位上,戴同志瞬間昏過去了。
「小媱,你這是?你發現了什麼?」周清疆看到柳仙媱的動作,看到戴同志昏過去之後焦急問。
柳仙媱看著周靖疆問他:「你看到了嗎?我出手的時候他想抬手格擋,不過他應該是很快想來了,所以放棄了格擋。」
「你是懷疑他身份有問題?」周靖疆震驚問,他立即回想昨晚的事。
「剛才他很緊張,他似乎不想我給他檢查。」柳仙媱說出自己的發現。
周靖疆聽這話卻疑惑了,他說道:「他是很緊張,我看出來了。他緊張可能是因為你是女同志。」
柳仙媱抬眸對上周靖疆的眼睛認真說道:「不。你看到的是他裝出來的表面上的緊張,實在他的確是很緊張,他在警惕提防,整個處理緊繃的狀態。他用表面的緊張掩飾他真正的緊張和警惕。」
柳仙媱抓起戴同志的手把脈,她說道:「他的身體素質非常,氣血旺盛,就和你們一樣。你看他的手,這是用槍造成的磨損。還有這些薄繭,食指上的繭,還有這裡,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再看看他的手。」
周靖疆上過來接著戴同志的手仔細看,戴同志手上長繭的地方和他的手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他手上的繭更厚,而戴同志手上的繭更淡薄。
柳仙媱上看著周靖疆對比,她繼續說道:「如果他不是退伍軍人,也不公安,那他的身份就可疑了。」
周靖疆站起身看著柳仙媱問道:「小媱,你看出他的身份了嗎?」柳仙媱是道士,能掐會算還會看相,周靖疆也知道。
柳仙媱扭頭看著戴同志的面容,她讓周靖疆拿濕毛巾來,她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倒了些在毛巾上,然後讓周靖疆給戴同志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