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特地過來一趟, 辛苦你了。」雲老爺子笑著說,態度很和藹。
柳仙媱認真說道:「阮同志腳上的傷是我給治的, 阮同志現在也是桃葉村的一份,我自然要負責將他的傷給治好。我還是先給阮同志看傷吧。」
柳仙媱說著就過去給阮雲宵檢查傷口。她帶上手套將阮雲宵的腳放到凳子上準備解開紗布看傷時, 柳仙媱發現阮雲宵腳上包紮的紗布被人拆過。因為包紮的痕跡,還有打的結和她打的結不一樣。
柳仙媱抬頭看阮雲宵問道:「你們拆開過了?你們拆開幹什麼?」
因為那天阮雲宵說他會去衛生所換藥, 所以柳仙媱就沒有給阮雲宵開藥。既然不是換藥,那拆開傷口包紮是想幹什麼?
阮雲宵對柳仙媱的眼眸,他有些心虛。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是我忘了,昨天我不小心踩到地上弄出血出事了。本來想止血的,原來才想起來沒問柳大夫你留藥。」
「昨天本來去衛生所換藥的,可是你不在就沒去。」
柳仙媱看出阮雲宵在說謊,不過她沒拆穿阮雲宵。柳仙媱繼續拆開紗布,然後給阮雲宵檢查傷口。看到傷口時,柳仙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阮雲宵腳上的傷口顯然是被人撐開過,所以才會出血。
那天她給阮雲宵治傷用了好幾種藥,除了止血和消炎的藥之外,還有能加速傷口恢復的生肌的藥。最後倒進阮雲宵傷口里的藥就是生肌藥,敷衍在外面的是止血和消炎藥。
可阮雲宵的傷口被挖過。傷在阮雲宵的腳上,阮雲宵肯定知道。阮家無人從醫,只有雲家雲老爺子和他長孫雲廣良是醫生,這事定是兩人幹的。
不過他們挖她的藥做什麼?莫道他們是衝著她來的?
她的藥不是他們使這手段就能得到的,那藥是生肌藥倒在傷口上遇到血水就全立即融合,融進血肉里。
若不是如此,那樣的珍貴的藥她怎麼敢在外面用。
柳仙媱邊給阮雲宵處理傷口邊在心裡猜想。
阮雲宵的傷口深處已經完全粘合到一起,出血的只是外面一點。柳仙媱給阮雲宵消毒之後,然後再用止血藥。最後在紗布上倒了些消炎藥粉,然後就給阮雲宵包紮。
「傷口已經基本痊癒了。還是老樣,在傷完全好之前不要用這隻腳走路,不要踩實地上,不要要碰水,不要吃辛辣的東西。你這傷口比較小,很快就能長肉癒合。」
「不過因為傷口比較深;所以會結比較厚傷痂。結痂之後不要用手去摳,要等它自然脫落。因為作傷口比較生,剛生出的新肉還沒有結牢固;所以在結痂脫落之前,你可以正常走路,但不能跑、不能跳、不能用力踩、不能擔重東西;以避免傷口崩裂。裡面的傷口崩裂是非常麻煩的,到時受罪的可是你……」
柳仙媱邊給阮雲宵包紮邊嚴肅地叮囑阮雲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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