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知青我都認識。你說的是喬耀祖喬知青吧。」柳仙媱可是過目不忘的,更何況這個喬耀祖可是她重點關注的人。
「喬知青他是今年上半年才下鄉知青。對了,就是我們抓人販子那天,他們就那天下鄉來的。」
「不過你問他做什麼?他怎麼啦?」柳仙媱疑惑問周靖,她心裡在想,難道周靖疆也發現了。
「以我從軍十四年經驗判斷,那個喬耀祖他不對勁。」周靖疆非常肯定地說,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哪裡不對勁了?」柳仙媱繼續問。其實她也覺得這個喬耀祖不對勁,可就是看不出來他哪裡不對勁。
這喬耀祖下鄉這半年來,一直安分守己,老老實實。他的表現就跟他那副憨厚老實的面容一樣。
周靖疆邊想邊說道:「違和。他給我有一種違和感。今天我們在知青點門口的時候,他隱晦的打量過我好幾次。」
聽這話柳仙媱精神起來,她說道:「你也覺得他給人感覺很違和,是不是?你的感覺和我和感覺一樣。開始我還以為是我想多了,現在看來沒有。」
柳仙媱利用周靖疆的感覺證實她的感覺是對的。
「那個喬耀祖,他剛來的時候,也曾隱晦地打量過我。」
「他剛來的時候還曾說過些憨實的傻話挑撥一個女知青來找茬,不過被我拍下去了。」柳仙媱想到年初新知青剛下鄉的時候,那個叫林曉茵知青找茬的事。
「當初他們到衛生所要蚊香,我故意提出給新知青把脈,只有喬耀祖拒絕讓我把脈。當時我就覺得心生懷疑。」
「這半年來我直暗中關注監視他,但他一直老老實實的,並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不管是進城還是上山,都是和知青點的知青們一起。他從沒單獨行動過,以至於我一直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
「我都懷疑是不是我想錯了。」
「當然,他有沒有大夜行動,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可能大半夜還監視他。」
一開始是有,後來時間長她自己先熬不住了。
難怪古人會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實在是太熬人了。
周靖疆想了想說道:「這事你別管了,我來查。是不是有問題,查了就知道了。」
一聽周靖疆接手,柳仙媱當然沒有不願意的。
「那行,這事就交給你了。」柳仙媱趕緊說,像是怕周靖疆後悔似的。
盯了半年,柳仙媱她是真沒心思再盯下去了,太聊了。
看柳仙媱迫不及待甩手的樣子的,把周靖疆給看樂了。
「以後遇到這種事,你應該早點跟我說,我來查。」看到柳仙媱將針線籃放下來,周靖疆伸手去握柳仙媱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