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謝諶瀾。
「你要朕趕來救柳妃,朕也救了,朕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確切的說是謝諶瀾的人先一步找到他,穎兒繞了一大圈才姍姍來遲,當然了,如果沒有謝諶瀾他也會趕來救柳月出。
只是他突然覺得,謝諶瀾好像是個渣男,放不下白月光又要跟自己牽扯,這是要鬧哪樣?
好奇心來了,他倒真想試探試探。
「陛下。」
此時,從身後探出一隻有力的手掌攫住他手腕,輕輕一帶,將他整個人卷進懷裡,熟悉的冷香也跟著洶湧而至。
「陛下生氣了?」
覆著薄繭的手指,撐起他下巴,強迫他抬頭。
謝諶瀾低首,光影打在他半邊臉龐,清晰而稜角分明的輪廓將他整個人割裂成兩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明的那一半眼眸低垂,乖覺溫柔,令人沉醉。
傅玉寧望著他,臉一紅,否認道:「朕沒有,你想救誰就救誰,與朕有什麼關係!」
話一出口,他後知後覺,急忙用手捂住自己嘴巴懊惱不已。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人家都沒問他為什麼生氣,他就把原因給說出來了。
一時間窘迫加羞恥,臉紅到耳根,整個人變成一朵嬌艷欲滴的大牡丹。
謝諶瀾輕笑一聲,手掌鉗制住傅玉寧整個下頜,不讓其低頭躲避,「陛下吃醋了。」
這不是疑問句了,是肯定句。
他湊到小皇帝耳邊,吻他的耳朵,一邊吻一邊耐心解釋,「臣只是報答以前柳妃的救命之恩罷了,她以前……」
話到此處他頓住了,「臣日後與陛下慢慢說。」
自從那回傅玉寧穿了件很厚實的披風讓謝諶瀾抱的不舒服後,對方就不再允許他穿太厚的衣裳,連常服都不行。
於是,內廷署悄無聲息的把以前的那些冬裝全部丟掉,做了新的送到永和宮。
新衣裳大都是薄款,小皇帝出來一趟,經常凍得瑟瑟發抖,但粗心的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衣裳做工問題,只覺得是自己穿的太少。
「朕沒有生氣。」傅玉寧聽完有點心虛,回話的語氣也愈來愈虛,從開始的揚聲調變成了低聲調。
其實他從原著中了解過對方身世,雖然只有隻言片語,但記得挺悽慘的,所以聽謝諶瀾這樣說,他頓時就相信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在聽到對方解釋後,心中湧起的那點火氣好像真消散了。
謝諶瀾摟著他的那隻手臂又用力了些,兩人離得更近,「陛下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