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不死心的湊到謝諶瀾面前,心存僥倖的問,「你給朕喝的是……」
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謝諶瀾道:「暖情酒。」
傅玉寧:「……」
對方是如何這樣輕巧說出這麼喪心病狂三個字的?
「你覺得……你覺得朕喝這個酒會開心?」
離了個大譜,他臉上寫著很重欲嗎?
謝諶瀾抱住他,低首湊到他耳邊,「是臣想陛下開心。」
以前的他從不在意小皇帝是否生氣,現在的他有一點在意。
他唇輕啄懷中人耳朵,溫熱的氣息噴灑而出,熱氣拂過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傅玉寧咬唇,整個人都在輕顫,「朕不喜歡這樣,你這個神經病,你這是在逼迫朕,你一點都不尊重朕,你下次再這樣,朕就揍你了!」
他幾年的散打可不是白練的,雖然在技巧和敏捷度方面比不過謝諶瀾這種練家子,可出其不意的來一拳也夠對方喝上一壺。
謝諶瀾意識到自己翻車,身體比大腦還要先一步反應,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這招向來好用。
然後用那雙毫無焦距的鳳眸,一瞬不順地盯著他,把他撈進懷裡。
……
傅玉寧這下真氣哭了,眼角和嘴角的淚水不爭氣倘下來,他試圖抬起手臂擋住眼睛,卻被對方早有預感的拿掉。
簡直逆天。
對方似乎鐵了心要他露出那副丟臉的脆弱模樣。
窗外月朗星稀,清風微拂。
龍乾園這等綠意盎然之地在寒冷蕭瑟的冬日猶如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胡韞素髮著燒躲在謝諶瀾的別院外草叢中等了一整夜,她本欲在對方面前展現一下她柔弱嬌美卻又堅韌不拔的一面,但沒成想,最後連人都沒見著。
她不敢向劉僖打探對方行蹤,等到寅時後才憤憤不甘離去。
進了別院的門後,躺上床裹著被子,開始裝模作樣,「詞兒……詞兒……」
隔間的詞兒受到傳喚急忙起身來到她床前,「胡姑娘,您怎麼了?」
此刻的胡韞素臉色通紅,再一摸她額頭,燙的跟那剛出爐紅薯似的,這是起了高熱的症狀。
詞兒伸手,又嗖一下縮回來,「哎呀,您生病了,一定是因為昨日走的著急,衣裳穿太薄的緣故,奴婢這就去跟劉公公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