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受委屈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磁性,氣息還有些灼熱。
陸余眠扯了扯嘴角,不想搭理身後的陸廷年。
剛剛感覺自己的下巴突然要脫臼了,現在一動,嘴角就又酸又疼。
陸廷年見眼前的少年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
不經意間露出了一側的右手的小臂。
等少年的眼神無意間,閃過包紮過的手臂,眼神里的擔憂立馬藏不住了,也不再計較之前發生的事情。
「廷年哥,你怎麼受傷了。」
男人語氣十分淡定,看著完全沒把這傷口放在眼裡。
不過,此時此刻看見陸余眠露出擔心的神色,又有些後悔。
自己不應該讓他擔心,陸廷年佯作一副無事的模樣。
「來的路上發生了一些小刮蹭,眠眠別擔心。」
陸余眠看著手臂上包紮過的地方,想起了剛剛做的那件事情,不由得有些臉熱。
眼前人話鋒一轉。
「你都受傷了,剛剛還拉著我干那檔子事情。」
陸廷年生怕眼前的人再次生氣,又柔聲將人哄好。
「眠眠是我的良藥,看見你的我的傷就不疼了。」
雖然也不是沒有聽過男人說情話,但是每次一聽都忍不住心尖一顫。
尤其是對方每次還最愛附在自己最敏感的耳朵旁邊說話。
只見陸余眠冷哼一聲,低聲問了一句。
「就會油嘴滑舌。」
男人勾了勾嘴角,詢問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原本自己昨晚就應該來到少年身邊,沒想到發生了那件事情,陸廷年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色。
那些老傢伙愈發得寸進尺了。
陸余眠想到昨晚的事情,眸色就沉了下來。
「雪糕」的事情並非一場意外,而是有人的有意為之。
而且他大抵已經有了罪魁禍首的人選,就等著對方自亂陣腳。
不過,有一點他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是真的衝著一隻無辜的小動物下手,還是因為小動物背後的主人而故意為之。
如果是前者,陸余眠只能覺得這人內心扭曲,以虐待動物為樂。如果是後者,他暫時沒想到兩人有什麼衝突或者矛盾。
但是他明白在這個圈內從來都缺少真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利益維持,之前的沈橋南就是一個例子。
陸廷年察覺到陸余眠片刻的失神,蹙了下眉頭,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