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余眠已經很久沒見到對方這麼對他說話了。
「廷年哥。」陸余眠放軟了語氣,顯然不想提起剛剛的事情。
男人收緊了手掌,當即狠下心來,眼皮一跳,頗有些冷酷無情的盯著眼前人看。
「不許撒嬌。」
陸余眠聽了面色一下子就燙了幾分,冷哼了一聲,嘀咕道。
「誰撒嬌了。」
陸余眠也知道男人不好糊弄,為了避免等會對方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只好乖乖交代了出來。
不過有些細節就算了吧,畢竟他覺得剛剛跟那伙不良的社會青年過招的時候,他還是挺帥的。
被扯頭髮這種丟臉的事情,一筆帶過就好。
要不是他一時半會著急去看那隻受傷的貓疏忽了,那伙人估計也沒有機會。
陸余眠只好硬著頭皮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說著說著還抬起眼眸心虛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男人則靜靜的聽著少年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但是陸余眠知道對方絕對是生氣了。
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廷年哥,先鬆開我唄。」
「有點痛。」
陸廷年聽到後,立馬就鬆開了那雙桎梏住少年的手腕的那隻大掌。
少年原本皓白的手腕上立馬就出現了一道紅痕。
陸余眠不在意的揉了揉手腕,本來和謝淮見面這件事情,男人就極力反對,好不容易被自己說動,誰能想得到後面遇到了那伙人。
原本陸余眠根本不打算提起中途這個小插曲,沒想到還是被男人察覺到了。
陸廷年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情緒到達了冰點。
陸余眠就這麼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兩個人在車內大眼瞪小眼。
「悶葫蘆。」
少年嘀咕了一聲。
「又不講話,哼」
「大冰塊。」
「得到了就不珍惜。」
陸余眠不理解對方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對方的脾氣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以往兩人也會有小爭執,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對方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讓人走。
什麼意思呢這是?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冷戰。
陸余眠睫毛微微一顫,想著想著便覺得有些委屈。
他又不是什麼瓷娃娃,打架拉拉扯扯很正常嘛。何況被扯的人是他,他不覺得疼不就好了。
沒有出血也沒有破皮受傷,男人簡直就是小題大做。
陸余眠這麼想著,更覺得自己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