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余眠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軀體,不是他原來世界的那副軀體。
一陣「熱潮」之後,出了些許汗,居然使得上勁了。
眼前的金望遠看著人模狗樣的,其實半點東西都不是。
趁著男人失神的片刻時間。
陸余眠快准狠一個使勁,膝蓋直接朝著男人的下半身的脆弱處襲去。
緊接著,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下半身襲來,金望遠疼的下半身都沒有知覺。
趁著男人沉浸在痛苦之中,陸余眠將附在自己肩頭的男人推開。
說起來金望遠還沒有他高,要不是對方不知道給自己下了什麼藥,這會兒他還能補上幾腳,不過現在陸余眠只想離開這裡,離眼前人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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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望遠的小兄弟猝不及防的受到重創,原本臉上常年掛著得那張儒雅隨和的面具,驟然間全部破碎。
金望遠忍不住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敢置信。
「不對,他怎麼會有力氣,這個藥不可能失效。」
男人神情看起來有些瘋魔,金家早些年是在國外做涉h生起家,可以說市面上大部分的cq藥的生產都來金家的地下市場,除了各種非法藥物,早些年更是涉及各種非法交易。
這幾年,隨著上面的各種政策變化,以及市場上面的需求。
原本低劣廉價的地下產品,漸漸失去了市場,金家為了今後的利益,才將產業搬到明面上來。
金家關係錯綜複雜,不像陸家,裡面彎彎繞繞很多,外國思想較為開放,金老爺子光是養在家宅裡面的女人就能湊兩桌麻將,更別說金家這些小輩了。
金望遠只能算是金家裡面的旁支,這幾年來因為在國內市場做出了一番作為,金望遠在家族中才漸漸受到重視。
下一秒,不等男人靠近,陸余眠就抄起了一旁案几上的花瓶,拿在手上,眼神中滿滿得都是戒備。即便手腕處隱隱約約有些脫力,但是少年還是手指還是緊緊攥住瓶口。
雖然,不知道為何恢復了一點力氣,但是身體並不如原先正常的狀態,還是有受到那個藥物的影響。
他想如果等會金望遠要是再過來,他一定不會客氣。
敢吃他豆腐,他一定會讓眼前的人後悔。
許是受到藥物的影響,陸余眠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臉色也紅的嚇人,耳垂看起來仿佛都要滴血了。
笑話,他再怎麼樣也是學過一些散打和武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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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往門口處後退,盯著眼前的人。
大有一副你敢上前來試試的姿態,一旁的金望遠雙手抱胸的站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