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枝搖搖頭立馬狡辯「沒想誰,走了!」
在冬日,穿著薄紗一般的舞裙是有些冷的,更何況她還要跳水,其實如果不追求逼真的話也可以用熱水,不過會冒熱氣。
連一向細節嚴謹的孫淑婭都放寬了要求,讓喻枝叫替身來。
喻枝擺擺手,「我來。」
一是她覺得演員非必要用替身不好,賺錢自己賺大頭,累的苦的活讓替身上?二是她的確沒錢請替身。
一般火的明星都會有替身,但是喻枝真沒錢,她深信做善事才能發財,每次三三的獎勵她有七成都捐了出去,剩下的都得留著呢。
站上池子的邊緣,喻枝光是用手碰一碰裡面的水都覺得寒冷刺骨,更別說要全身下水。
想著喻枝都打了個冷顫。
今天原執本來想跟過來,但是喻枝早就知道了今天的戲份,哪裡敢讓原執跟過來,不然又得跟她嘮叨好一陣。
在一起之後原執格外喜歡嘮叨,喻枝每次都跟小學生一樣乖乖聽講,比如不讓冬天吃冰淇淋,不讓赤腳在房間裡走。
喻枝也倔,積極認錯,永不改正。
已經有好些演員都已經拍完,剩下來的人不多,有風扇對著喻枝這邊,顯然等會兒不僅得跳水,還有風扇的雙重攻擊。
孫淑婭搬過來一張椅子,喻枝站在上面感受了一下立馬裹上了自己的長款羽絨服,受不住,當真受不住!
「你的身份就是亡國公主,要被送給現在的帝王,這裡就需要你投河自盡,你每一部都要走出那種絕望的感覺,當然你可以自我發揮,只要符合這個場景……」孫淑婭敲著劇本,一邊演一邊講。
重新登上台子,將羽絨服不依不舍的遞給旁邊的羅西子,她朝著台子底下的孫淑婭比了個ok的手勢。
每一步她都走的格外的重,喻枝拿著手中的髮簪,而眼中有期待,期待自己的重生;有失望對這個世界的失望;有悲憫,對流離失所的百姓的悲憫。
她選在曾經居住的外面護城河旁跳下,希望父王母后能找到自己,不要再一次捨棄自己丟下她。
拍完一段在岸上走的戲份,孫淑婭喊了卡。
孫淑婭想了想「等會兒哭,哭懂吧,不過得是悽慘無聲的那種。」
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痒痒的,喻枝下意識想看向現場打光的地方,可是怎麼著也打不出噴嚏。
孫淑婭剛剛轉過身和旁邊的照光師聊了兩句,回過頭來就看見喻枝滿含淚水的模樣。
喻枝現在難受的不成樣子,想打噴嚏打不出來,她很想將這列為十大酷刑之一,淚水已經蓄滿眼睛。
孫淑婭不得不表揚一下自己的眼光,這孩子就是有靈性,說哭就能哭「對,就這樣。」
羅西子收到原執的消息,是問喻枝在哪裡?
可是羅西子一想他上次告訴自己,要將喻枝當成自己唯一的老闆,對喻枝足夠衷心就行,因為他不想讓喻枝覺得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被監視。
再一聯想,喻枝說的自己偷偷來的,更加不能暴露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