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枝找到了個書架,此刻正捧著書看著,在二樓趴在欄杆上看著門口。
一顆心砰砰直跳,直覺告訴她,她能看到背後的人了。
這幾日送餐的人都只是送了就走,根本沒有敲門。
小心翼翼的下門,門被忽的推開,男人穿著駝色大衣,很高,不過臉上帶了銀色的面具,讓人看不真切。
饒是偽裝的再好,喻枝也小驚了一下,腳步往後退著,瞳孔放大,感覺到自己的害怕,喻枝又恢復了一往的平靜。
「你好,我親愛的喻枝。」男人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仿佛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與此同時,男人伸出了手,黑色的皮質手套顯得男人的手臂格外的健碩。
雖然是冬日,但是別墅內十分暖和,顯然男人剛剛從外面趕過來,一身風塵僕僕帶著冷意。
喻枝沒有回應男人的動作,轉身就走,仿佛自己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說實話,喻枝的內心如同打鼓一般沒底氣,她並不記得這個聲音。
在後面的男人也不惱,兩人在同一個空間裡度過了幾個小時。
喻枝率先忍不住了,「你有什麼目的?」看向男人的眼睛,顯然,男人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
「我要你。」三個字被男人說的格外慢,聲音悶悶的讓人琢磨不透。
雖然喻枝早有預料這人不正常,畢竟這麼大一別墅哪裡需要劫財,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估計勢力什麼的也不在話下。
「要你個錘子。」
喻枝對於其他的男人沒有什麼耐心,根本不想和這男人再共處下去。
晚上,送餐的人自然沒有再來。
男人將外套脫下,站在廚房為喻枝洗菜,做著今天的晚餐,也沒有什麼激進的動作。
喻枝自知是逃不出去的,識趣的坐著。
看著餐桌上的沙拉和各種酷似減脂餐的食物,喻枝噎住了,筷子怎麼也動不下去,饒是知道自己反抗會有風險。
「你餵鳥呢?」
對面男人顯然錯愕了一瞬,眼睛直了一瞬間又恢復起之前的冷冽。
「抱歉,我只會做這些。」
一邊吃著淡如白開水的飯菜,喻枝一邊想著自己還要呆上多久,又想著原執還要多久才能來。
手裡的動作一慢再慢,男人似乎會讀心術一般開口,「別想著原執,他找不到的。」
再好的偽裝,聽見原執的名字,喻枝的心顫動了一瞬間。
「我就想,他一定會找到的。」喻枝不滿男人喊原執名字時的那股感覺,小聲嘀咕著。
男人聽清楚了喻枝的話語,卻沒跟喻枝起衝突。
喻枝搞不懂這男人費盡心思把自己帶過來究竟要幹嘛,難不成研究減肥餐沒人當小白鼠?
死也要死個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