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事,咱們房子隔音好。」喻母捂著嘴,憋著笑意看向這一對曾經的自己和丈夫。
喻枝臉咻的一下就紅了,「媽!你別打趣我了!」
原執已經進了房間收拾東西。
喻母下了樓,喻枝將房門關上,看向原執的地方,站在了桌子面前,拿著個什麼東西。
喻枝從原執的身後走過去,沒有刻意小聲,原執自然也聽到了喻枝的腳步聲。
原執一轉身,喻枝就看到了原執手上拿著的東西。一個梨花木的擺台,並不是精緻的工藝品。
想到這個,喻枝就想起曾經喻母跟自己說的話,眼神從擺台上轉移向了原執的眼睛。
「你……」
「你……」
「阿枝,你先說吧。」原執小心翼翼的捧著擺台,仿佛在對待一個稀世珍寶一般。
看到這個擺台時,原執難免想起了陳年舊事,不只是一個尋常的禮物,更是喻枝還在乎自己的證據。
「你記起來了這個嗎?」原執拿著擺台的動作有些小心,看向喻枝的眼神更是小心翼翼。
喻枝點點頭,腦海里也隨之想到了曾經的那些畫面,兩個小孩兒在大院子裡奔跑,在樹底下捉迷藏。
「我愛你。」喻枝毫不猶豫的伸出了雙手朝原執抱去。
「我愛你。」
原執沒有說「我也愛你。」因為愛喻枝這件事不是基於喻枝必須也愛自己這件事上。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晨下樓時,喻枝卻沒發現大家的身影,甚至連尋常在家裡工作的那些阿姨都不見了。
穿著拖鞋在客廳看了好一陣子,喻枝也沒找到人,乾脆上樓回房間換衣服準備去拍攝。
一邊叼著嘴裡的麵包,一邊手上噼里啪啦給原執發去了消息。
今天有《忠良》的拍攝,導演在群里早早的發了時間表,喻枝發完消息聚精會神的看起了劇本。
原執站在碩大的片場內,看著喻枝發過來的消息,沒有馬上回,而是給羅西子發去了消息。
「等會兒跟在阿枝後面。」
發完消息,原執開始了化妝,層層疊疊的衣服穿在原執的身上仿佛都有了生機。
黑紅色的裝束,高高紮起的馬尾,讓原執本就稜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清晰了起來。
喻枝一進片場就看見了如此模樣的原執,眼睛立馬笑的眯了起來,臥蠶如同可愛的月亮一般圓鼓鼓的。
「這是誰家的少年郎啊?」喻枝引用的是一句劇中的台詞,原執熟讀劇本,自然是知道的。
幾位老戲骨看的膩歪索性轉過頭去,「哎呦,現在的年輕人哦,甜死人不償命哦。」
這一句話出來就差在喻枝和原執兩人耳朵旁邊說了。
今天的拍攝很順利,幾乎沒什麼卡住的場景,喻枝今天的打戲尤其的多,結束後有些累,直接在車裡睡著了。
原執愛惜的撫摸著喻枝的臉龐,如果自己足夠自私,他不想讓喻枝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