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點了點頭，咽了咽口水，「嗯，以前是。」
「那為什麼不當記者了？」
厲漠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仔細打量牆上的照片。
李榮汗一直往下掉，抹了抹汗，小心翼翼的道，「因為……得罪了一位不能得罪的人，所以被辭退了……」
「是發了什麼不該發的東西麼？」
厲漠謙用二指夾起牆上的一張照片，慢悠悠的道。
照片中，正是厲漠謙。
李榮很是為難，「厲總，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也只是想拍些照片來賣給報社賺點生活費而已，您家大業大，又何必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因為照片的事情為難你？」
厲漠謙淡淡的道。
「那……厲總大駕光臨，是為了什麼？」
李榮一愣。
「來看看這麼大膽敢拍我的照片賣給報社的人長什麼樣而已。」
厲漠謙輕描淡寫的道。
「那……厲總應該不會跟我計較這件事吧？」
李榮膽戰心驚的問道。
「區區幾張照片而已，我還不至於興師動眾的計較。」
厲漠謙瞥了旁邊的牆壁一眼，上面正掛著幾張不太一樣的照片。
厲漠謙抬腳走了過去，仔細望去，這才發現，照片上的女子是季沛凝。
厲漠謙回過頭去看李榮，「你還跟蹤了季沛凝？」
李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解釋，「職業習慣，當時看到厲總你跟她在一起，所以我就調查了一下。」
「哦？」
厲漠謙挑眉，語尾拉長。
「不過，厲總和季小姐真的很般配啊，從上學時期就交往了，後來分手就真的太可惜了。」
李榮似乎得知厲漠謙不會跟他計較照片的事情以後就一下子放鬆了下來，甚至於笑呵呵的開始恭維厲漠謙。
「李先生知道的可真多。」
厲漠謙冷笑一聲。
「當然，四年前厲總和季小姐交往的時候我其實就有跟進了，只不過那時候我剛好得罪了人被辭退了，所以才沒爆這個料。」
李榮無奈的攤了攤手，道。
厲漠謙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只是安靜的打量著那牆上一張張照片。
李榮很快又繼續嬉皮笑臉的道，「對了，厲總，我這邊有個大內幕，關於季小姐的，你想不想知道？」
厲漠謙望向李榮，李榮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根手指，輕輕晃了晃，「只要這個數？」
厲漠謙微微眯眼，眼神里極是危險。
「厲總，你別這樣瞪著我呀，當我們這一行的，查點東西不容易，有時候還有生命危險，那我適當的收回一點辛苦費，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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