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看不出他們的修為,只知道岳箏是個築基,自然覺得岳箏起不了什麼大亂子,所以才放過了她。
可他們被抓來時,分明是那攤主看見了岳箏的臉,這才通知了天山宗,他們不應該是衝著岳箏來的麼?
沒空想這麼多,岳洲轉頭去向師弟們傳授解除限制的秘訣去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刻鐘。
終於有人發現這幾個弟子不見了,於是派人來尋,便發現了他們暈倒在水牢前,押送的人也消失了。
這可是大事,來人立馬去稟報長老去了。
任大吉原本還在療傷,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彈坐起來:「他們果然回來了!放心,我給那人質下了禁制,他們走不遠。」
「可是我們在水牢那附近都找了,並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一名從水牢那邊回來稟報的弟子答道。
「什麼?難道我的禁制被他們破了?」任大吉怒不可遏,登時便站起身來,要往水牢那去。
「師傅,你身上還有傷,不便行動呀!」任大吉的親傳弟子站出來阻止。
任大吉揮開他的手,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為師不宰了那幾人,心中憤懣難消!」
親傳弟子手持長劍,眼神堅定:「師傅,你好好休息,讓徒兒去教訓他們。」
任大吉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傳弟子,不禁有些欣慰:「好徒兒果然長大了。為師相信你,你去吧!」
那親傳弟子點點頭便走出去了。
內心也是激動萬分,馬上就能把那幾個惹師傅生氣的人抓住,好好在師傅面前表現一番了。
可等到他去了水牢那兒時,才發現他們口中的找不見人是真的完全找不到。
不僅看不見人影,就連靈力波動也沒有,一絲氣息都沒有。
他在水廊那邊繞了好幾圈,不僅沒找到人,還被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打了好幾次。
每當他回頭準備去對他動手的那人時,就會再挨一次打。
有時是石子,有時感覺像是拳頭,有時又像是鞭子,可是他卻始終都沒有抓住過那個武器。
被打著打著,他的脾氣也上來了,正要原地坐下開始啟用秘法找人時。
突然,起到見光閃過,他帶來的幾個弟子通通,倒在了地上,再沒了氣息。
而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道細小的血痕,一看便知是用劍割了喉。
這下他更慌了,沒有給他護法的人,他還怎麼啟用秘法找人呢?
他倒是想跟對方打上一打,可是連人都看不見,只有挨揍的份。
暗地裡看著這一幕的幾個弟子,都忍不住嘲笑起他來。
祝君笑最放肆,他的笑聲藏都沒藏,被那親傳弟子聽了個正著。
那親傳弟子煞時怒從心頭起,卻又拿他們無可奈何,猶豫再三,只好拔腿就跑。
他要去請救兵,也不管什麼面子了,現在小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