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黑手如是問。
而時凌白絲毫沒有發覺哪裡不對,只是簡單把昨天晚上發生的時清給殷安講述了一遍。
時清聽完幸災樂禍咧嘴笑起來,「早說你做人欠揍,這不,終於有人替天行道了。」
時凌白眸中殺氣濃重,要不是那個該死的同生共死的聯繫,他說什麼都要先把時清給處理掉。
不理睬時清的話,時凌白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替殷安剝著水煮蛋的蛋殼,一邊緩緩道著他的猜測。
「我覺得昨晚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掌管者。」
殷安一下子挑眉,「他又來了?可是找你做什麼,不應該來找我嗎?」這也是時凌白沒有想通的,那個疑似掌管者的人出現將他困住,卻並沒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仿佛那麼大費周章就只是想要讓他在那片空間裡面待一個晚上。
他有什麼引起對方注意的地方嗎?
「難道是眼看著抓不住我,所以想要從我身邊的人下手?」殷安咬了一口時凌白手上的水煮蛋,又喝了一口時清遞過來的牛奶,腮幫子一鼓一鼓,看上去嚴肅又可愛。
「太天真了。」殷安搖頭,「他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這也太小看我了!」
這一句話說得豪氣萬丈又自信滿滿,兩人只當殷安的意思是他有把握看好他們。
可結果,殷安猛地話鋒一轉,「我怎麼可能為了兩個食物自投羅網,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
怎麼一個拔x無情毫無人性可言。
時·食物·清:「......」
時·食物·凌白:「......」
很好,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很能體會那兩個被騙感情到閉門不出的掌管者,攤上這麼一個魅魔,擱誰都得自閉。
在監獄裡面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對於其他玩家來說是鬥爭越發激烈,每天都有玩家越獄,然後要麼被捉回,要麼徹底逃出監獄的大門。
玩家們從一開始的還有精力吃瓜變成了如今的疲於奔命,二十四小時盯著敵方陣營,別說睡覺,連眼睛都快要不敢眨了。
只有殷安三人格格不入。
托掌管者的福,殷安每天換著吸時清跟時凌白兩個人,卯足了勁要把這兩個人榨乾。
可結果還是有點高估自己了,這兩個碎片精力好得不行,反過來把殷安弄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到最後,殷安真的被霧千寥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給氣笑了,頂著小世界分崩離析的風險中途解開了壓制他的屏障,用邪息又一次給自己改造了身體。
成果很喜人,兩人眼睛周圍冒出了黑眼圈,一副縱慾過度的虛模樣。
今天是在副本裡面的最後一天了,囚犯陣營的玩家們已經逃出去了三個,還差最後一個就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