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的水面翻起道道漣漪,香料隨著水波晃動,香氣濃郁到令人沉醉。
「你再咬一口試試......唔......」
這是一片被單獨開闢出來的空間門,任何人都無法在主人不同意的情況下進去。
而此刻,在殷安學院房間門內,整理好被模糊後記憶的伊洛斯跟伊溫斯眼看著天都已經大亮了,安吉丹卻還沒有出來。
他們在安吉丹的衣服上面留下了追蹤器,嘗試著追蹤對方的位置。
但追蹤器屢次顯示:無法定位。
「他不會是被幹掉了吧?」伊洛斯皺眉,「因為什麼呢,把香料去掉了?」那他可真是為民除害了。
伊溫斯也蹙眉,陷入了沉思,「應該不至於,他看上去不像是弒殺的人。」
「不過那個小混蛋可記仇了。」伊洛斯哼笑,「說不定是之前安吉丹那幾句小廢物把人給惹惱了,所以被報復了。」
這個猜測聽上去就可能性很大。
兩人正討論著,房間門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正是安吉丹。
不過他現在看起來狀況不是特別好,面色是那種虛弱的白,但是嘴唇卻很紅,上面還有好幾個破掉的口子。
甚至一邊走,他的腿還在一邊打顫,像是虛得站都站不穩了。
伊洛斯挑眉,「你這是......被榨乾了?」
實在是安吉丹這會兒的樣子跟縱慾過度腎虛了的表現一模一樣。
本以為安吉丹會罵他幾句,可結果對方顫巍巍扶著沙發坐下,十分堅強地道:「沒榨乾。」
嗓音啞得不行,安吉丹猛灌一大壺水。
這表現......伊洛斯調侃的神情逐漸變淡,伊溫斯的神情也壓了下去。
「你跟殷安做了什麼?」伊洛斯看似平靜地問道。
房門再一次被推開,殷安笑盈盈走進來,「他被我睡了唄,太虛了,才幾次就受不住了。」
兩人看著一頭及地雪發還露出眼睛的殷安愣怔了片刻,但很快注意就都放到了殷安的話里。
伊洛斯不敢置信,「你,壓了,他?!」
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身板,伊洛斯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看到安吉丹那副下一秒就要虛脫過去的樣子,又由不得他不信。
伊溫斯笑意微斂,顯然也是超出了他原本的認知。
「胡說,我才是上面的!」安吉丹掙扎著站起來,眼睛都瞪圓了。
殷安笑眯眯,「那你怎麼這麼虛啊?」
「還不是你!是你......」安吉丹委屈起來,一雙偏圓的狗狗眼都耷拉了下去。
原本做到一半好好的,結果那黑霧突然間門纏了上來,直接給他負重三百斤。
要不是安吉丹體質好,換做別的人直接被壓趴都是很可能的。
就這樣,安吉丹還堅持了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