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正要移開，卻無意間落在那雪白的頸側。
上面一個吻痕格外明顯。
殷安也注意到了伊溫斯的視線，將痕跡抹去了。不然要是被老師看到，可就有得麻煩了。
「你昨晚去了他房間？」伊溫斯輕聲詢問。
殷安滿不在意地點點頭，咬了一口手上的麵包，又喝了口牛奶，「他虛死了。」
伊溫斯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然而殷安卻是突然湊近，眼神探究。
「怎麼了？」伊溫斯莫名有些緊張，「是有哪裡不對嗎？」
殷安湊到伊溫斯的頸窩間，吸了一口氣，「你怎麼變香了？」
「嗯？」伊溫斯一愣，「有嗎？」
「你是不是突破瓶頸了？」殷安打量了一下伊溫斯，「身上的靈力都純粹了不少，聞起來更香了。」
伊溫斯恍然，原來對方一直以來說得香，跟一個人的靈力純粹度有關嗎。
「是的，昨天回去，跟一支黑巫師的隊伍發生了打鬥，之後我突然突破了瓶頸。」
「有遇上被強化過的那幾個嗎？」
「沒有。」
伊溫斯顯得有些疑惑，「如果祂真的選擇幫黑巫師，為什麼不直接賜福所有的黑巫師呢？」
殷安心說因為賭約里規定了最多賜福二十個。
但他可沒那麼不講究，是個人就賜福。
在精不在多嘛，三個碎片足夠吊打了。
伊溫斯正思考著，卻感覺頸側痒痒的，有溫涼的呼吸灑落。
垂眸，發現是殷安幾乎要貼了上來。
「好香啊，我想要新的香水藏品了。」殷安抬眸，直勾勾看向伊溫斯。
「太子殿下，願意配合一下嗎？」
伊溫斯反應過來所謂的配合是什麼，耳尖微紅，「我——」
「不配合也沒事。」殷安拍拍伊溫斯肩膀，「我精通各種強制手段。」
「......」
教室內的人越來越多，伊洛斯也慢悠悠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殷安跟伊溫斯湊得極近，像是在說些什麼。
「腰還疼嗎？」他笑盈盈靠近，摟住了殷安的腰。
目光在空中與伊溫斯相交，很快又若無其事地錯開。
殷安看了眼一臉得意的伊洛斯，突然哼笑，手上一用力。
「滋——」牛奶被擠出了袋子，直直射到伊洛斯的臉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殷安從伊洛斯懷裡出去，笑眯眯看著抹臉的伊洛斯，「手滑了，沒拿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