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不管是寧霄還是常衾，又或者是和姜元祈都不是等閒之輩。
再加上，周余身邊從來不缺保鏢跟隨。
十幾個人追四個人，分分鐘的事。
周余沒有去追，他把古賢霖從李故後背小心地扶了下來。
匕首扎在右側肩膀下方，沒有生命危險，但刀刃完全沒入骨血，周余不敢動，讓他趴在李故腿上。
李故神色複雜，好半天，才擠出一句，「何必呢？」
「命，還你。」古賢霖聲音很弱，但李故還是聽到了。
他抱著人，不知所措。
覃婉站在門口，表情沒有害怕，倒是透著幾分的冷。
四個人很快被抓回來，丟上在李故跟古賢霖跟前，跟疊羅漢似的。
李故把古賢霖輕輕地放在地上，沒有刀，他折了果樹的樹枝，用著猛勁扎在刀疤男的右肩上，扎不下，猛扎，直到進入骨血。
叫不出聲來，因為全給堵住嘴了。
古賢霖斷了雙腿，他就把四個人的手腳全折了。
最後一個時，周余攔下了，「等等。」
李故收了手，周余指著被廢了手腳的三人，「扔上邁巴赫。」
保鏢聽令行事。
至於沒被廢掉的那個，周余蹲在他面前，「會開車嗎？」
那人瘋狂點頭，煞神面前，不會也得會。
「很好。」周余滿意點頭，「開我們的車回去，去告訴冷霆，好戲才開始。」
「是是是。」
看著邁巴赫被開走，周余仰著臉問寧霄，「心痛不？」
那是寧霄最愛的車，幾乎去哪都是它陪同。
寧霄攬著周余的腰，誠實點頭，「痛。」
「但是會找冷霆算帳。」
「算你明白。」
周余拍開他的手，轉頭對李故道，「先送他先去醫院，開他們的車。」
李故點頭，也不問為什麼。
羅負上了副駕，姜元祈上了駕駛室，再跟著一個保鏢，五個人，滿滿當當。
系統貓這會也不方便進周余的精神識海里，被覃婉抱在懷裡，一下一下地薅著毛毛，舒服得眼睛都睜不開。
一行人也不急著走，就蹲在果地邊上，吃著果子。
吃了一肚子，周余才想起，「不問自取便是偷。」
寧霄嘴角抽了一下，「那該如何？」
周余拍了拍手，拍不乾淨，乾脆擦在寧霄的黑色西裝上，「浸豬籠？」
寧霄：「……」
常衾吃著果的手頓了一下，看到小房子牆壁上有果農的信息，默默摸出手機打電話，『餵你好…』
常衾三兩句話，承包了一片果地的果，「余爺，您隨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