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亮作為居中男二的爹,對有這麼個「優秀兒子」滿意到不行,周余的戲只要他有時間就會過來蹲著。
用他的話講就是好久沒遇上一個能稱之為對手的演員了。
對戲相輔相成,只會把對方往更高更深的境界裡帶。
這不,周余才下了打戲,他就拿毛巾上來了,「我皇兒就是棒,回頭父皇給你物色個更好的。」
周余想到外頭正蹲著,等著他下班的人,搖搖頭,「有勞父皇掛懷,但不用。」
看著周余眼裡帶著幾分的甜蜜蜜的笑意,錢亮一下就懂了,「原來如此。」
周余輕笑著,也樂得跟人分享喜悅,「自己挑的,好著呢。」
錢亮哈哈笑了一下,八卦的因子也蹭蹭長,「誰家天仙能入你眼啊?婉約派還是蘿莉型啊?」
想著那刺頭,哦不寸頭,周余笑著搖頭,「有點凶哦。」
錢亮一頓,「啊這…看不出來啊。」
周余仍舊笑著,但不細說了。
不是不能曝光戀情,只是覺得兩個人的事,自己知道就好了。
他確實是喜歡凶的。
特別是那方面。
一連一整周的時間,寧霄都守著周余,周余再不品出點什麼意思就說不過去了。
他把人壓在床上,手扣在頭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
寧霄不死心地掙扎了一下,嘖~還是動不了一點。
當然,也不太敢,小祖宗會更生氣。
他閉了閉眼,「任賢那邊的人手腳多,爬到你這邊來了。」
周余:「跟任賢有關係嗎?」
寧霄:「沒。」
頓了頓,寧霄又問,「你真一點也不好奇你的身世嗎?比如說你母親。」
周余放開鉗制著人的手,緩緩趴在寧霄的胸膛上,「我對她都沒有印象。」
準確來說,原主是完全沒印象的。自原主記事以來,他吃的都是剩飯剩菜,甚至臭的,變味的都吃過。
很難想像在那麼一個一張壁紙都上千萬的家裡,會有讓一個小孩吃豬食的事情發生。
說豬食可能難聽了點,但是那些個剩飯剩菜確實是要送到外邊給豬吃的。
原主是被人指著鼻子說只配吃豬食,也親眼看見拉剩飯剩菜的人穿的大褂是某某豬場的衣服。
周余:「不過,如果是你說,我願意聽。」
寧霄心疼周余,一雙鐵臂緊箍著周余的腰身,與自己絲嚴縫合地貼著:
「任家樹敵多,從來不太平是我不想讓你回去的原因。」
「你母親閨名原是叫任卿,是任家的千金大小姐,只大了任賢兩歲。當年…」
任卿三歲的時候就被仇家帶走,原是想扔進深山裡餵狼,結果遇上了上山挖藥材的阿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