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止笑得溫柔,伸手便毫不吝嗇的掏出了一顆關鍵至極的罪華珠。
即便那東西,生來就帶著罪惡,絕不是藍止這種出塵不染的仙人會擁有的。
但,藍止就是毫不猶豫的給他了。
當時二人相處於曼妙飄忽的雲層中。
透著明艷柔和的日光,藍止只是勾了勾唇。
一時間,天下所有的美仿佛都黯然失色了。
那一剎那,潯銘記至今。
就連藍止給的那顆罪華珠,他也保留至今。
即便是在最致命無助的時刻,潯也沒想過動那顆珠子。
五百年的血腥與殺-戮,潯似乎都已經忘了,自己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個體。
就像是在蒼老挺拔的樹,也依舊需要雨露陽光的滋養。
而深藏於最心底的藍止,就是他唯一用來潤養自己的生機。
如今驟然出現了一個跟藍止一模一樣的人,他又如何能不動容呢?
於是,潯想也沒想,果斷朝藍止溫柔的伸-出了手。
他的嘴角含笑,眸中還泛著洋溢不下的溫柔。這模樣……
但是讓藍止有些毛骨悚然了。
他猶豫了半天,硬是不敢把自己的手搭上去。只是直白道:
“你……你別這樣,好奇怪……”
說著,他就不情不願的掀開一小塊兒毛巾,露-出了自己白嫩的手臂。
“那什麼……我怕疼,尊上你輕點兒咬……”
“還有……我也有點兒貧血,你儘量……少喝點兒。”
原本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藍止的臉上。
此刻經藍止這麼一提醒,他也再度注意到了那具極度誘-人的身軀……
在明亮的燭火下,藍止的皮膚白到發光。
仿佛輕輕一抿,就能留下曖昧的紅痕。
也就是對著這麼一具身軀,那晚潯極度放肆的褻玩了許久。
玩兒到藍止精-疲-力-竭,渾身綿軟的暈倒在了他的懷裡。
但即便是這樣,潯也沒有停下來。
除了藍止的小花朵,其他地方,都已經烙下了潯的痕跡。
即使現在看來,那些痕跡依舊沒有完全散去。
就像專屬標記一樣,曖昧得過分。
見藍止遲遲不過來,潯倒也不氣,反而多出了不少耐心。
他朝藍止勾勾手,那笑意柔得就像初春的牛毛雨一樣。
“乖,過來。”
藍止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原本想在心裡暗暗罵潯是不是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