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上……”
他深知得罪潯的下場,也便果斷道:
“是屬下打擾尊上了,屬下這就告退!!”
那黑衣侍衛正想連滾帶爬的離開這‘案發現場’。
但,潯只是瞥了一眼那侍衛的容貌,便立刻叫住了他。因為……
這侍衛是他親自派去的。
目的,正是為了尋找那晚在樹林裡,到底是那個傻逼王八蛋玷污了藍止。
現在,想來這侍衛是來回話的。
潯也便冷聲道:
“講。”
一聽到潯開口,侍衛又趕緊連滾帶爬的退了回來。
他跪在潯的身前,堅定道:
“是。”
“回尊上,那晚在樹林裡的狂徒……有消息了。”
侍衛咽了口唾沫,臉也不受控制的紅了。他補充了句:
“準確的說……屬下是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
“只是……”
說著他就吞吞吐吐的抬起了頭,語氣里明顯透露著底氣不足。
“只是尊上,正要對那人處以宮刑再凌遲嗎?”
原本藍止已經疲憊不堪,真的很想昏睡過去了。
可耐不住一顆吃瓜的心瘋狂躁動啊。
聽到侍衛這麼說,他心裡基本已經有個譜了。
因為若是尋常的狂徒,無論是宮刑還是凌遲,都不必再問一遍潯的意見。
侍衛自己便可以處置了。
可現在這侍衛這麼緊張,還吞吞吐吐的,那只能證明一點。
就是這狂徒身份地位很好,或者還跟潯有什麼淵源。
所以,輕易動不得。
藍止心裡咯噔一聲,甚至冒出了一個更誇張的猜想。
該不會……這狂徒就是……
想到這兒,他楚楚可憐的目光便看向了潯。
還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嘲諷意味。
潯眉頭一皺,捏藍止下巴的手倒是鬆開了。
他不由得嗤笑一聲,下一秒就伸手輕輕颳了刮藍止的鼻樑。
全然一副喜怒無常的模樣。
“呵,為何這般看著本座?”
“是想替那狂徒求情?”
說著,他便緩緩湊近了藍止那張虛弱到慘白的臉。
語氣也在一瞬變得壓迫感十足。
“還是說?那人根本不是狂徒……”
“而是你心心念念的——情郎啊?”
潯越是這麼說,藍止便越是一身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