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不能被發現。
但是成績突然變差，他可以說自己當天不舒服。
反正，就算他成績變差，楚北航也不一定能拿回第一名。
【已經消除對方的記憶。】
“丁鴻卓?”老師見丁鴻卓似乎走神了，又喚了一句。
丁鴻卓順勢道：“我有點不舒服，抱歉，讓老師您擔心了。”
“要是不舒服，就去校醫室，只是小考而已，沒關係的。”
年級第一偶爾不考，也沒什麼關係。
丁鴻卓起身，“謝謝老師，那我去校醫室看看。”
“去吧。”
丁鴻卓垂首，眼底閃過一絲興奮。
太好了。
只要他不考試，就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他的成績。
可惜他忘了，他已經考了三科，就算再不舒服，也不至於三科成績都是只有個位數吧。
成績穩定得跟他之前沒獲得系統的時候一樣。
一顆懷疑的種子在成績出來後慢慢種下。
楚北航低頭認真地做卷子。
這次好奇怪。
他填的答案，全部沒有消失。
難道，他的運氣回來了?
還是那些玄幻的事情離開他了?
楚北航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去了星河苑後，才有所好轉的。
看來今晚還要去一趟星河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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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聖泉貴族學校，
尤莉雅正在給一班上課。
也就是楚沉之的班級。
【檢測到有人發現系統的存在，是否清除對方的記憶?】
楚沉之聽到了白月光系統的聲音。
他猛地抬起頭，看向講台上的尤莉雅。
【誰?】
【無法檢測是具體人物，但是系統可以幫助宿主將對方的記憶消除，是否同意?】
尤莉雅好歹也跟白月光系統合作了那麼多次了。
哪裡不知道系統想幹什麼?
【你需要積分是吧?問題是我現在的積分空空蕩蕩的，你就是想我欠你積分，之後完成任務全部都被你扣完了。】尤莉雅拆穿道。
跟系統交易絕對要說清楚。
這些系統奸詐得很。
【幫助宿主消除人類的記憶非常損耗系統能量，宿主難道不清楚嗎?】
尤莉雅裝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