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會不會得罪此人?
說是,會不會顯得太假了?
“少爺獨一無二,無需與別人相比,在朝某心中,自是與眾不同。”
應缺:“青青誇我與眾不同,獨一無二。”
999:與眾不同的有病,獨一無二的發瘋,也沒錯啊。
應缺:“懂了,娘子是可以隨時換的,唯有我這獨一無二才無可替代。”
999:“……我覺得人家應該沒這個意思。”
笑死,應缺會在乎是什麼意思嗎,他只認定自己的意思。
回到酒館的朝寒沅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肯定有人在罵她。
“朝娘子,聽說你前些日子被請去那小國舅府上,怎麼又回來了?可是沒伺候好那位爺?”有人意味深長地上下掃視著朝寒沅,一雙眼睛似乎就要將人扒光。
“嘖嘖,這可真遺憾,要是朝娘子抓緊機會,今後的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哪裡還需要在這小酒館裡吃苦受冷風。”
酒館重新開張這段時間,像這樣來看好戲的人朝寒沅每天面對不知道多少,從一開始的動怒到如今的心如止水,也不過短短几天。
“我吃不吃苦就不用你操心了,小心著你□□那二兩肉吧,別哪天一不小心被我切成香腸,剁碎餵狗,那就太冤枉了。”
“最近老有人在我面前狗叫,我尋思著怎麼也得好好招待,不能讓它們空著嘴回去。”
圍觀眾人心中咋舌,暗道這幾日不見,朝娘子這張嘴跟進化了似的,更勝以往。
那人惱羞成怒,氣得面紅耳赤,“不守婦道!不知羞恥!”
朝寒沅斜眼掃他下身一眼:“我守不守婦道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將來需不需要守吧。”
那人麻溜跑了,似乎擔心再多待一會兒,朝寒沅當真能讓他從男變得男不男女不女。
“朝娘子,你都回來了,怎麼沒見著你家相公?”還是有人對八卦好奇,想要打探一下傳聞中的夫妻共事一夫是不是真的。
朝寒沅心中一沉,面上卻仍淡淡笑道:“我家相公和應公子一見如故,義結金蘭,如今不過是應公子邀我相公在府上多住些時日罷了。”
話音未落,不遠處便傳來馬車行走在路上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馬車上的一道呼喚:“小沅。”
朝寒沅抬頭,便見朝惜君坐著馬車過來,心中一驚,連忙快步上前,然而再仔細看,便又看見個朝惜君一同坐在車裡的應缺,對方還笑盈盈一點也不見外地朝她打招呼,“嫂子,幾日不見,你怎得越發憔悴了?”
“都說了家裡吃喝不愁,用不著這麼辛苦來賣酒,你非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