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關我什麼事?你不要過來啊!
應缺偷瞄了朝惜君一眼,悄悄將酒給自己倒滿,隨後一飲而盡。
朝惜君是聽不到聲音,但他能聞到味道。
酒香味的濃淡也能分辨。
“你又喝了?”
應缺若無其事放下杯子,“沒有,就是酒灑了。”
朝惜君不信,摸索著將他的杯子拿過來,桌上並沒有濡濕的地方。
應缺面不改色道:“我倒地上了。”
朝惜君將兩個杯子一叩,也沒說信不信,只道:“別喝了。”
應缺端起酒壺往嘴裡倒,接連幾口後才擦了擦嘴點點頭,“嗯,不喝了。”
朝惜君將酒壺也拿到自己這邊。
應缺:“……”
這回是真不喝了。
但剛剛喝的那些也已經能讓人身體躁動起來。
應缺感受著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化,有種回到了第一個世界,身體也不受控制心痛一樣,都不受他掌控。
莫名懷念呢。
吃過晚飯,他便身體懶怠不想動彈,躺回軟榻上,原本還想回家,現在也不想動了。
朝惜君要扶他起來,“屋裡應該有床,去床上睡。”
摸到應缺的手,便被對方手心的溫度一燙。
應缺順著他的力道站起身,整個身子輕輕倚在他身上,微微一笑,呼出的氣息中都沾染了些許酒氣。
“好啊,一起睡。”
他翻身上床,將朝惜君也拉上來躺下,拉上被子蓋著,“睡覺。”
朝惜君摸了摸他手心的溫度,又用大腿碰了碰對方某個還精神著的地方,不自覺別開眼,莫名覺得自己的呼吸也跟著升溫,方才的那杯酒,仿佛也在起著它的作用,“……你真睡得著?”
應缺毫不在意道:“當然。”
他可是連心痛都能忍住,面上毫不露餡的人。
區區偉哥,能拿他怎麼樣?
朝惜君不明白,明明之前還想占便宜的人,此時為什麼能裝得像個正人君子似的。
但他可以肯定,正人君子不會說出什麼三人行大被同眠這種話,也不會找他要親親。
朝惜君:“那如果……我說我不舒服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想摸虎鬚,還是只想撕開應缺裝模作樣的偽裝,但這樣的行為,顯然有些超出他的羞恥心。
此時此刻,他竟有些慶幸自己看不見,看不見,便可以什麼也不知道。
應缺心頭微動,眼中倏然迸發出光芒,翻身側對著朝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