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我就是沒有啊!
然而對上狗爹它什麼也不用做,直接蹲下抱頭挨揍就好。
程青禾如今也早已經習慣了父子倆的“親密互動”,一般情況下不會強行制止。
冬天室內室外溫差太大,程青禾每天帶著狗遛彎,總有不慎中招的一天。
終於有一天早上,程青禾睜開眼感覺腦袋被重錘砸過一般,怎麼也抬不起來。
頭痛欲裂。
嗓子也仿佛遭了刀割,咳一下就又干又疼。
他皺著眉,難受地往被窩裡鑽。
又要吃藥,又要去醫院,又要說不出話……
一系列生病後的麻煩事齊齊浮上心頭,將程青禾煩得不想起身,不想動彈,連飯也不想吃。
門口傳來扒門的聲音,程青禾忽然想起來,昨晚邊牧頂著一身只吹了半乾的毛就要往他床上鑽,被他罰了趕出門去,回狗窩睡,不許上床。
狗糧定時倒糧,兩隻狗也會開水龍頭喝水,沒有他,它們也會照顧好自己。
這樣想著,程青禾就理直氣壯地假裝沒聽到擾民的聲音,蒙上被子繼續睡覺。
過了幾分鐘,門外聲音漸漸小了,在程青禾以為狗狗已經走了的時候,卻聽咔噠一聲,門鎖開了。
家裡有個會開門的狗就是不好。
程青禾心想。
他渾身發熱,心裡卻又覺得冷。繼續蒙著被子不肯起身。
邊牧跳上床,鑽進程青禾被窩裡。
剛進去,暖烘烘的被窩就讓狗不想出去。
然而它到底是發現程青禾情況不對,知道他這是生病了,又從被窩裡跳出去,噔噔噔跑遠。
久久那邊卻已經拖著醫藥箱出來。
不僅是醫藥箱,它還想去拿阿爹的手機打電話。
然而卻因為擔心會暴露而猶豫不決。
它正糾結著,邊牧已經叼著醫藥箱回臥室了。
沒一會兒,它又跑來將客廳茶几上的礦泉水叼過去。
“汪汪汪!”
“老婆吃藥了。”
它咬著程青禾的被子要將人叫醒。
程青禾不得不探出頭來,他滿臉通紅,意識昏沉,卻仍是一眼看到了關心看著他的邊牧,以及它腳邊的醫藥箱礦泉水。
程青禾心中一暖,連狗都比他更在乎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