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說我也知道,就是小花你,為了避免被絕育,才帶著久久離家出走是不是?”
邊牧狗爪狠爪地面,一副想逃又逃不了的模樣。
雖然但是,它還是要為自己辯駁,“我沒有帶它,是它自己跟上的。”
久久:“……”
程青禾聽著狗叫,雖然聽不懂它說了什麼,但也能聽出來其中的心虛氣短,顯然是被他說中了。
“無論如何,你是主犯,久久是從犯,一個也逃不掉。”程青禾笑眯眯地看著兩隻狗,表示自己一視同仁,絕不會偏向誰。
邊牧還想強詞奪理,據理力爭,卻見程青禾認真看著它,眼中笑意微斂,撫摸狗頭的手輕柔得好似不敢用力。
“你們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們?”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怎麼辦?
程青禾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有這種念頭,不過是兩隻撿回來的狗,不過是認識還不到一年的狗,他竟會難以想像回到曾經沒有它們時的日子。
邊牧……邊牧緩緩低頭。
久久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狗爹肯定不捨得走,寧願絕育也不會離開阿爹,它真是多餘跟著,現在不僅狗爹嫌棄,阿爹也因為這件事要罰它連坐,而它除了闖禍挨餓被關在外面一下午+晚上,什麼都沒得到。
虧!血虧!
邊牧倒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邊心虛一邊還要向程青禾討好賣乖,試圖改變對方的懲罰,又或者,將人哄得開心了,也就忘了要懲罰這件事了?
程青禾對邊牧的討好不為所動,給兩隻在外面重溫了半天曾經的流浪狗事業的狗洗了澡,吹乾毛髮,抱著狗上床睡覺。
人和狗都累了,紛紛什麼都不想,倒在床上沒用多久就睡著進入了夢鄉。
已經將近夏日,屋內開著換氣,涼風運轉,將屋內的沉悶散去。
淡淡的玫瑰清香在空氣中蔓延,一點一點,沁人心脾,仿佛能沁入人的身體,進入血肉里。
淡香入夢,消散一切疲倦。
第二天,程青禾就拿著兩份合約到兩隻狗面前讓它們簽約。
一大一小兩隻狗警惕又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兩張紙,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久久好歹看得懂字,仔細扒拉著紙張看了會兒,頓時目瞪口呆。
程青禾調笑:“看來久久還是個文化狗,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
久久連忙丟開合約,轉身就要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都看不懂。
邊牧不滿地叫了兩聲,讓程青禾看向自己。
程青禾挑眉,“想要我看你,不看久久?”
邊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