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提前站隊,今後不愁沒有重用的機會。
應缺親手將對方扶起,笑盈盈道:“柳老闆這就客氣了,你從前也曾幫助過我,如今不過是投桃報李。”
“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便是沒有在下,世子殿下也能化險為夷,在下不敢居功,世子有什麼可以在下幫助的地方,儘管開口。”柳老闆說話極為客氣。
他可還沒忘記那次他也是頂著不小的風險,若是眼前這位還記恨著他貿然看穿自己身份這件事,表面不說,暗地裡下黑手,柳老闆還真承受不來。
他得找個機會,讓對方出口氣,表示此事揭過,柳老闆才肯放心。
應缺非常和善地表示目前還沒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但是柳老闆作為蒼州大戶,十分擔心蒼州民生,願意自掏腰包,主動為應缺捐獻十萬兩,用作軍隊補貼和蒼州建設。
應缺感念柳老闆恩德,給予柳家修路建設的冠名權,將柳家的名字寫在了蒼州功德榜上,供人瞻仰。
不出半月,功德榜上又陸續添了不少人。
盛湘君看他白嫖,一邊無語一邊又忍不住好奇,“你怎麼說服的柳家捐獻那麼多?”
別人也就是幾千一萬兩,唯有柳家一騎絕塵,且他們還是第一個捐的,其中沒有貓膩他就跟應缺姓。
盛湘君甚至懷疑,應缺是不是拿抄家威脅了。
應缺一臉委屈,“舅兄竟然如此想我,難道我在舅兄眼中,就是那等為了自己就向尋常百姓動刀刃的人?”
盛湘君認真看了看他,然後道:“也不是不可能。”
他早已不對應缺的臉皮抱有任何期待,反正對方只有更厚沒有最厚,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
應缺:“……”
“……分明只是那柳老闆曾經幫助過我,有些舊交。”
盛湘君挑眉:“他幫過你,然後繼續出血十萬兩幫你?”
應缺無奈一嘆,攤手道:“好吧,是因為他當時非要幫我。”
盛湘君心下瞭然,心道果然如此。
這說花錢買平安,結了這筆帳,之後就是正正經經的投效之恩了。
只是盛湘君想了許久,也沒想出應缺如何會需要人幫忙。
不過那時他與應缺也不相識,沒想出來邊也不想了。
等整頓好蒼州,盛湘君與應缺也順道回了一趟梧州。
當盛父見到二人時,激動又驚喜,連忙讓下人去備好晚膳,都是盛湘君喜歡吃的。
席間二人舉止親昵,看得盛父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