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越歌猛然驚坐了起來,揪著被子的白嫩小手不停的顫抖,她心裡不停的祈禱安慰自己,‘是她的錯覺,是她剛進這身體不適應魂體在逐漸磨合、融合的緣故,不會,不會是她想到的那樣的……’。
可即使越歌不斷在心裡自我安慰卻也不能再忽略來自身體的痛楚,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一幅壯烈赴死的勇氣掀開被子。
“啊……”
慘不忍睹的畫面,那舍到底是多飢ke多野蠻才將這身體弄成這樣!!!
入眼是遍身的青紫痕跡,全身上下甚至不能找出一塊完整的肌膚。
這顯然是被人……
心裡不現實的幻想被揭破,越歌悲哀的一聲低呼後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床/上,無力去顧及身體上的痛楚。
一股不屬於她的記憶從四面八方襲向她的腦海,帶著極度驚恐、絕望、悲絕的記衝擊著她的腦海;閃爍的燭光、撞門的巨響、深沉的黑夜、呼嘯的夜風、力氣大而灼熱的雙手、熾熱的呼吸、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身體被重重的覆壓著、被猛烈刺穿時讓人窒息的巨痛……一幕幕,直到昏厥過去的黑暗。
越歌知道這是原主的記憶,可是此時她卻顧不得理清這些記憶。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擄來的,雖然那男人現在不在房間裡,可難保他不會很快就回來。或許她會被滅口!
天啊,她可不要這樣,她好不容易才再活一回。
不要想那麼多了,逃命要緊!
她驚慌的從床上跳起來,不顧身體上來斷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雙腳著地時更是腳軟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她連痛都顧及不了。
忍著痛飛快而慌亂地站起來彎腰搜找地上的衣服,可地上除了已經被撕裂的布片外,甚至沒有一塊大一點的布片。
她不能呆在這裡,不能,再呆在這裡只會是等死。
怎麼辦,怎麼辦……越歌光著身/子慌亂無措的在房間裡找可穿的衣服,可是沒有。她無失而茫然的蹲在地上,腦子時一窩漿糊。突然看到床上凌亂的床/單,猛然戰起來赴到床/上,身體痛得她只嘶聲卻不得不忍著將床/上的被子扯到地上,越歌將床/單扯了出來。
咚的一聲,一個青色的荷包被床/單拉掉在地上。
荷包=銀子。
越歌急忙將荷包撿起來,一捏裡面是一塊硬硬的東西,心想一定是銀子,下意識的她便緊緊的將荷包攥在手裡,拉開床單將布滿青痕的稚嫩嬌軀裹好。從頭到尾都將自己貓了起來。
想找鞋子,可地上就只見一隻鞋子,她沒有時間再找了,不管了光著腳跑更快。
越歌拉開房門悄悄伸頭向外看了眼,知道這是客棧,見外面沒人,她飛快的衝出房間衝下樓衝出客棧,本能的依照腦海凌亂的記憶狂奔出小鎮,跌倒又爬起來繼續跑如此重複一直跑到荒無人煙有山林里,渾身就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軟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