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進來。」
花香雖淡但蘊純卻是清晰的聞到了,有些期待。
待紅珊將花放到茶几上,蘊純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來看,因為她感覺到了濃濃的木系生息,雖是可惜剪枝後生息在緩慢流失。
「這花挑得不錯。」
每支梅枝上已經綻開的花不多,半開的花骨朵最多,小骨朵只微出紅。
「紅珊的眼光不錯,挑得很好。」
「奴才謝小主讚賞。」
得主子讚賞紅珊表現得很高興。
「小主要是要現在裝瓶。」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蘊純拒絕紅珊幫忙,讓她取了花瓶自己親自動手。
「我妝奩有一支鑲玉銀鐲和戒指你去拿,銀鐲你收著,戒指賞給兩個小宮女。」
「奴才替她們謝小主賞。」
「下去吧。」
「嗻。」
蘊純看著紅珊退出去的身影,目光意味深長。
收回目光蘊純專心插花。插花藝術起源於中國與埃及,在中國傳承至今已經近2千年。宮中嬪妃閒暇時也喜歡插花,是一向不錯的打發時間的文雅的藝術活動。原本蘊純是不懂的不過原主懂,蘊純來了之後就繼承了這項手藝。來自自信大爆炸時代的蘊純眼界比原主寬廣,藝術品味也有差異,蘊純覺得這一點她比原主強許多。
一個青瓶一個白瓶,插入梅花各有韻味,蘊純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
「小主。」
聽聲抬頭見是綠珠。
「這會去這麼久?」
「奴才一直在外頭等著,小方子才回來。」因為著急她乾脆在外頭等著。
「可打聽到了,皇上今兒翻了誰的牌子?」
「小主,小方子回來說皇上去了鍾粹宮了。」
「鍾粹宮?」馬佳氏。蘊純有些意趣闌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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