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那丫頭還不太穩重,女兒是怕她知道了太激動掩不住。女兒害怕,害怕再像之前那樣……」
蘊純說著一副想以前憂心忡忡的樣子。富察氏見她這般不由心疼,握著蘊純的手安慰。
「傻孩子,不會的,額娘的小圓兒多有福氣,一定會好的。」
蘊線聽到小圓兒愣了一下,她倒不知道原主還有這麼個小名兒。
「我知道,這次我一定會加倍小心的。」
「這個總瞞著也不是辦法,等……到時候就瞞不住了,您可是想好要怎麼說?額娘看綠珠也穩重不少,有她在到底能幫您些。」
「先等等吧,等女兒準備好了再說吧。額娘您也知道那位一直盯著女兒,女兒不得不防。等年後看看再說吧。」
皇后如老鷹盯獵物般盯著後嬪妃,如今後宮有三位庶妃與皇后先後懷孕已經讓皇后心裡不爽,想來皇后是不想再有別的嬪妃懷孕的。若不是馬佳庶妃和張庶妃都是宮中老人知曉皇后的手段防得緊,只怕早就落得和她當初小產一樣下場了。至於儲秀宮的兆佳氏和她是同一年進宮,如今那也是得益於有董庶妃護佑,則否豈能在保胎到現在。
董庶妃是包衣出生,在皇后進宮之前就侍候康熙了,顏色出眾也極得康熙寵愛。十年的時候生了康熙的次女,雖然皇次女在十二年夭折了,但她的寵愛卻依舊未減。而兆佳氏卻是不怎麼得寵,或許是看在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然董庶妃也未必會護佑她。
聽到動靜就見綠珠領著宮人進來,母女便歇了話。
待更衣梳妝好後,蘊純讓綠珠親自送富察氏過去。富察氏臨走時才記起,將帶來的大荷包塞給蘊純。
「這是家裡給小主您準備的,小主儘管用,別省著。」
蘊純接過荷包什麼也沒說就收下了,她知道只有收下富察氏才會放心,再說她也的確需要。
送走了富察氏蘊純出門準備去參加宮宴。
有原主的記憶,蘊純實在不怎麼願意去參加宮宴。宮宴上的吃食大多都是冷的吃不了不說,重要是這大冬天的太冷了。雖然康熙現在的嬪妃不多,但依她庶妃的身份卻還沒資格坐到殿內,除非是像馬佳氏三人那樣懷有身孕,不然最好也是像她現在坐在門口。雖說有炭盆烤火,可也沒能暖到哪裡去。
晚上是除夕夜,皇后盡全力的表現她身為中宮皇后高貴端莊賢良淑德,是斷不會這在種場合找嬪妃們的不是,既然已經病癒的鈕祜祿妃向皇上敬酒挑釁也沒能讓皇后變臉色。倒是佟妃,不知道怎麼的在除夕前兩天突然病情加重,連重要宮宴都不能參加。
這讓蘊純不驚感嘆,這中宮皇后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就憑赫舍里皇后這忍功,後宮還沒幾個能及,還有這端著的功力。
宮宴上看著康熙和顏悅色的和宗親大臣們說笑,蘊純第一次感覺康熙這皇帝當得不容易。
如今康熙手中政權還不穩,也不是三蕃後那乾綱獨斷大權在握的皇帝,如今的他卻還在極力拉攏那些手握大權的宗親大臣。這般隱忍堅韌的康熙還是個剛剛二十的青年,這般年紀在後世也不過是剛上大學的大學生,而他早已經是皇帝,執掌天下。蘊純忍不住憐惜更多是的佩服。
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是無法想像康熙早年康熙的艱難,尤其是之前她去乾清宮伴駕,康熙經常是在坐就是半天,不停的批摺子處理政事,有時候更是要忙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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