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再講一個,再講一個。」
蘊純講完了故事額爾赫意猶未盡,催促著讓她再講一個。
「那額娘再講一個。」
蘊純摟著額爾赫,想了一會才開始說。
「額娘給你講一個過橋人的故事。」
「在南邊的深山裡有一個小村莊,小村莊與外界隔著一道地勢險惡的峽谷,峽谷澗底是奔騰著湍急的河流,而唯一連接小村莊和外界的是一座鐵索鏈橋。由於多日暴雨亂風,索鏈橋上的鋪木板不是被雨水沖走就是被風颳掉了。暴雨過後的第二日天晴,被困在小村莊多日的四個人準備一起出山。這四個人中有一個盲人、一個聾子,以及兩個耳聰目明的正常人。一行四人來到橋頭,見索橋沒了木板,四人又急著出山,所以四人最後決定,四個人一個接一個抓住鐵索,凌空行進。」
說到這蘊純故意停下來了,果然額爾赫就迫不及待的問。
「後來呢?他們過橋了嗎?他們是不是會武功,抓著索鏈飛過去了?」
聽著前半段的問題蘊純還很欣慰,兒子善於提出問題便是善于思考;只是接下來問的話,卻是讓蘊純哭笑不得。沒想到額爾赫會提起武功的事,蘊純這會後悔不該這麼早給額爾赫講關於武功武俠的故事,她怎麼就忘了是男孩子都會有一個武俠夢,希望自己強大無敵所向披靡。
「不是的,他們四個人都不會武功,他們只能用腳踩著索鏈過橋。兒子您覺得他們四人都能過橋嗎?或是誰能過橋,誰又過不了?」
「他們只能抓著索鏈踩著索鏈過橋是不是?」
「是的。」
「那一定是那兩個耳聰目明的人和聾子能過橋,剩下的瞎子過不了。」
「為什麼?」
「耳聰目明的人和聾子都能看得見,所以他們能抓住索鏈,自然就能過橋。剩下的瞎子因為看不見,所以找不到索鏈,沒有索鏈抓著他怎麼過橋。」
蘊純聽額爾赫這麼說倒覺得額爾赫這麼想有也理,雖然與故事原本不同。當然額爾赫忽略了一件事。
「兒子你忘了,額娘之前說他們四個人可是一起到達橋頭的,那瞎子雖然看不見索鏈但是其他三個人可以幫他呀,另三個人拉著他手讓他抓著索鏈這不就可以啦。所以他們四個人都可以抓到索鏈的。」
「四人都能抓到索鏈,若是一定要有人過不了,那他是不是掉下去了?」
「是呀,是有人掉下了。兒子你覺得會是誰掉下去呢?」
「這個……」
「慢慢想,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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