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貴妃娘娘給奴才家小主做主,這個接生嬤嬤竟敢謀害奴才小主。求貴妃娘娘做主。」
原來這宮女是納喇貴人的宮女。
見她求佟貴妃做主,惠嬪的臉登時就氣青了。
若是皇上皇后也罷,若是佟貴妃掌權也就罷了,可明明惠嬪這個主位娘娘在,而且惠嬪還是掌宮權的嬪主,沒求惠嬪做主反而越過惠嬪求無權的貴妃做主,這時再傻也知道這納喇貴人的這個宮女是背後有主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接生嬤嬤怎麼害納喇貴人?還不快說來。」
沒等佟貴妃開口中惠嬪搶先叱問。佟貴妃抬頭看了惠嬪一眼,而那宮女在惠嬪問時竟然做出害怕的神情,一副似乎惠嬪想將她怎麼樣的模樣。
竟敢在產房動手腳,實在可惡!
惠嬪看著那宮女,眼中的怒火幾乎就要噴出來了。沒想到惠嬪這先出了漏洞,蘊純等人臉色都不太好。
「莫怕,你且說來,本宮會替你做主。」
佟貴妃緩聲安撫那宮女,這一比,惠嬪倒成了惡人了。
那宮女又看了惠嬪一看,怯怯的答話。
「是,回稟娘娘,太醫說了這個接生嬤嬤身上帶著保胎藥,奴才家小主正在生產,她卻帶著保胎藥,這根本就是想謀害奴才家小主和小主腹中的阿哥。求貴妃娘娘替奴才家小主做主啊!……」
蘊純看著這宮女,遇到這麼大的事還能說話說得如此條理清晰,一個奴才一個十來歲的宮女哪來如此大的定力,只怕是早先就演練過的吧。
「大膽奴才,竟敢謀害納喇貴人和小阿哥,還不快交代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這話問的意思,佟貴妃怎麼就知道這接生嬤嬤背後有主。在坐嬪妃聞言不約而同的看佟貴妃,佟貴妃未免也太過心疼了吧,這手段也太粗糙了,倒不像往日佟貴妃的水平。
被押進來後一直跪在地上已經嚇癱的接生嬤嬤一直發抖,似乎沒聽到佟貴妃的問話,見那接生嬤嬤沒答話,靜書衝著那接生嬤嬤怒呵。
「大膽,貴妃娘娘問你話,你還不快回答。」
被嚇著的接生嬤嬤或許根本不知道佟貴妃問了什麼,只見她一臉恐怕直呼著。
「奴才冤枉,奴才沒有謀害貴人小主和小阿哥,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對,是她,是她,是這個宮女栽贓奴才的,奴才真的沒有謀害貴人小主和小阿哥,奴才冤枉啊。」
「你胡說。」
那宮女聞言驟然色變,惶恐緊張。
「貴妃娘娘莫聽這歹人胡說,自小主進宮後奴才就在小主身邊伺候,奴才伺候小主多年,對小主忠心耿耿,奴才怎麼會謀害小主。這嬤嬤她冤枉奴才,求娘娘給奴才做主啊。」
「沒人,奴才沒人謀害貴人小主,奴才沒有說謊,貴妃娘娘明鑑啊。奴才是冤枉的。」
這下有意思的,相互指認,到底誰才是想謀害納喇貴人的人。
是這宮女還是這接生嬤嬤,還是兩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