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呢,霍將已將他打橫抱起來:「現在沒有外人。」
林亦然也知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霍競妥協了一次,不會在這麼短時間內妥協第二次,於是隨他抱著坐入沙發,也抓緊解釋:「我和你兒子早完了,你知道的,和單姚也只是好朋友,挽手不代表什麼,說我和他公開秀恩愛那是真冤枉,至於我弟弟親我一下更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我們是一個爸,有血緣。再者,出軌更談不上,我還沒....」
霍競箍緊他,埋首在林亦然脖子裡用力吸氣。
林亦然汗毛都豎起來了,懷抱是涼的,呼吸是熱的,兩者交替有些刺激,頓了頓接著說:「還沒答應你,就沒有出軌一說。」
「所以現在在和我分手?」
「......」
「是嗎?」
「不是!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他努力解釋,「當初不是說好的,先相處看看,意思就是磨合性格,不是直接答應你成為戀人!」
所以談什麼分手?哪來的分手??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霍競沒有抬頭,只是盯著林亦然的皮膚,瞳孔與眼白全部化為濃黑色,這次不是想種草莓,而是為了懲罰配偶咬了下去,牙齒刺破皮膚冒出血珠的腥甜味道。
林亦然吃痛,驚叫了聲,用手推他腦袋:「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是!」
霍競捉住他手腕。
林亦然換了一隻手,剛抬起來,霍競又把他這隻手腕給捉了,然後輕而易舉就將他兩隻手腕反綁到身後,他不得不挺起胸脯。從始至終霍競都沒有抬頭,埋首在他脖子裡舔/舐出血的地方,粗糲的感覺從毛孔里鑽入又傳導至頭皮,使這具身體發出輕顫。
感受他身體在發抖,霍競咬得更起勁!
他就是要讓配偶害怕,恐懼,從而再也不能生出一拍兩散的想法。
「呃.....」林亦然被激得身體瑟縮,眉心擰在一起,顫慄的同時又升起恐懼,如果是吃醋弟弟親他,那親回來就是了,慢慢地舔/舐等於是把他放在砧板上等著宰殺,如猛獸叼住了麋鹿的脖子,隨時能將他薄薄皮膚下跳動的脈搏扎穿,血液像泉水一樣噴濺。
人類的牙齒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嗎?
可這個人是霍競!
能力比他兒子強,手段比他兒子狠,身體更是比他兒子強壯,瘋起來開車不要命!
「霍競,霍競我們好好說.....」林亦然抖了下唇,儘量忽視掉脖子裡的感覺,而然瑟縮時下頜骨與霍競的皮膚相貼得更緊緻,有著與他因害怕而產生的體溫攀升相反的冰冷。
「怎麼好好說?」沙啞醇厚的音色迴蕩在整個房間裡,無形中本體已將整就間套房監視在內,可以說任何一個角落都有他的存在。
今晚,誰也別想進來,老婆也休想逃出去!
林亦然無暇顧及他為什麼喉嚨變得粗獷,就急當下,嶙峋喉結滾動:「好好說就是、就是別動手動腳,冷靜理智用嘴說。」
「我正在用嘴。」
「.......」
不是這個意思,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