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競:「在你辦公的地方,我不會亂來,倘若你要我做點什麼,我也非常樂意奉陪。」
流氓耍得一本正經。
林亦然臉熱,兩三步走到霍競面前,拉住對方領帶讓人彎下腰來,然後一口咬在霍競脖子上,嘴仗不一定要用說的,也可以用實際行動。
「牙齒是軟糖做的?能用點力嗎?」
「......」還被鄙視了。
不過他不捨得把人咬疼了,稍微用了下力便鬆了口。
霍競摸了摸脖子,老婆現在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能在他皮膚上留點印子了,但僅此留點印子而已。
「不錯,」淡淡地贊了句。
午休時間有限,霍競當真只是坐了坐,喝了杯茶,不談工作只談彼此。
過兩天市里有個藝術展,是某著名藝術學院聯合了藝術機構共同舉辦,都是年輕人奇思妙想的創作,自然頗受年輕人喜歡,霍競對藝術創作本不感興趣,可耐不住想和老婆約會,想要討老婆歡心。林亦然當即就拒了,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去看展。
「藝術展截止到下周四,這周沒有時間,我們可以下周去,」霍競說。
林亦然抬手看表,午休時間已經過了。
霍競又道:「不想去看展的話,周末可以去野營地,自駕過去,爬山半個小時能到山頂,我陪你看日出?」
林亦然凝視對方,半分鐘後沒憋住笑,抖著肩膀起身把霍競送到門外,答應了待會兒安排好工作能空出時間一定回復他才真的把人送走。
也不知為何,霍競一離開,周遭的嘈雜聲又清晰起來。
林亦然在位置上坐了,盡力去忽略後才好些。
為了約會,他空出了周五下午的時間,甚至為了出行特地換了身行頭。展會過後第二天,家裡送來了許多作品,以藍色為基調的抽象畫、滿身是刺的兔子、春意為主題的樹林創作,還有名為「冰封」的樹脂作品等,他誇過或是駐足觀看過許久的展覽品都被霍競買了下來。
林亦然指揮著張叔和幾名幫傭,幫忙把作品擺放在合適的位置。
張叔:「林先生,您看綠植作品放這兒怎麼樣?」
陽光房光線通透,靠窗邊的擺台也正好空著,台面與綠植作品的底座大小差不多,林亦然點頭:「就這兒吧,辛苦你們了張叔。」
「不辛苦不辛苦,」張叔忙擺手,又說,「林先生,樓下還有沒拆封的,現在去拆了還是待會兒再看?」
「你們幫我拆了吧,看看哪兒合適擺哪兒就行。」
「好嘞。」
張叔幾人下樓,林亦然獨自欣賞了會兒,綠植作品用了真實草坪做植被,底座有環形儲水槽,平常可以澆澆水保持植物的生長,簡單來說是創作者用自己的創想把盆栽做成了藝術品,入目生機勃勃,給予人好心情。
視線轉到一旁的天文望遠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