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左道:「不是側面,是脖子後面。」
手摸向後頸,然而吻痕壓根不是用手可以摸出來的,林亦然有些急,臉色也難看,從他知道自己與霍競有血緣關係以後壓根沒讓霍競碰過,之後出國回國輾轉的時間不短,哪怕早前有殘留吻痕也該消了。
見他神情不像作假,秦左疑惑:「你真不知道?」
「我單身,怎麼可能有吻痕,你們是不是看錯了?」
秦左捏住他一根手指,放在他後頸的吻痕處:「這兒。」
林亦然又摸了摸,按壓後有輕微的疼,而他手指摸入皮膚時後領的領口更開闊,秦左看到了更多背部的皮膚,眼神又暗淡了些:「吻痕很多。」
林亦然傻眼:「......」
確定不是淤青?!!
晚上的工作忙,兩人聊了沒幾句便再顧不上說話。
八點不到,玲姐有約會先離開了餐廳,走前關照他們,警官無論要檢查餐廳哪個地方都可以,但不能損壞餐廳內物品,一旦有損壞照價賠償。因為心裡有事,林亦然沒再注意那倆人,玲姐說了以後才看到他們仍在露天用餐區的一角。
丁飛躍點了兩杯飲料,與白列一人一杯,從白天坐到了晚上十點。
「媽了個巴子的,」丁飛躍摸著板寸頭,懊惱地望向江面,「明明探測器顯示就在附近,居然找不到,難不成縫隙開在了江里?上躥下跳還不夠,還得潛入江底去建個堡壘?」
處理完了非人扒手事件後,丁飛躍原本要返回研究所的部隊,準備申請休假幾天,結果早上起來發現縫隙探測儀出現了信號。
白列道:「要真在江里呢?」
丁飛躍坐回椅子裡:「真在江里的話這活兒老子幹不了,我旱鴨子,或者讓政府想法子,組建一支特殊部隊,上天入地的活兒讓祂們干去。」
白列笑起來:「是個好主意。」
丁飛躍呵一聲。
主意是不錯,但不現實。
林亦然送餐經過他們餐桌,仔細聽了他們談話,對內容十分不解,隻言片語的自然聽不到太有用的信息,正要進入餐廳,身後傳來喊話:「林亦然。」
林亦然轉身,喊他的正是丁飛躍,他走至餐桌邊詢問:「兩位警官要點餐?」
「不點餐,」丁飛躍問,「你為什麼跑這麼遠的地方打工來了,你家那位呢?」
又是你家那位。
林亦然納悶:「您問的到底是我家哪位?」
丁飛躍也不打馬虎眼,直說:「霍先生。」
陡然在異地聽到這個稱呼,林亦然當即怔住,這座城市離京市有三千多公里,即便霍競是名人,在這麼遠的地方應該鮮少有人在現實里認識他,認識也不一定能讓他林亦然碰到,結果偏偏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