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暹羅貓柔軟絨毛,早和之笑著給他出主意:「那還不簡單,你就裝病,乖崽心軟,肯定上當。」
早和之說話的尾音怪異地結束,隨即不自然地咳嗽兩聲:「乖崽呀,來了怎麼不出聲?」
原來是狸花貓突然出現在門邊。
狸花貓睨他一眼,涼颼颼的眼神似乎在說:小貓咪走路本來就沒聲音呀。
而且不悄悄地來,貓都不知道你們要裝病騙貓心軟。
發現小狸花邁著冷酷的步伐走進來,陸糸果斷甩鍋:「和之壞壞,怎麼能欺騙小貓咪呢?爸爸絕對不會那麼做。」
「壞人」早和之翻了個白眼,早該知道這個乖崽控守不住秘密,人類的塑料友情怎麼比得過乖崽的愛。
方聞心有戚戚焉:人類的愛情也不好說。
狸花貓不是自己來的,宛柏緊隨其後,他的臉色已經不是出去時的凝重,而變成了輕鬆歡樂的笑容。
跟他離開的小銀蛇沒出現。
交代完所有事情的納蘭迦,和大黑蛇在客廳玩耍,怎麼解釋就讓宛柏去煩惱吧,它只是一條玩具蛇。
嘻嘻。
臥室里,聽宛柏說他查出了問題,也有了解決方案,陸糸鬆了口氣,早和之也很高興。
折騰一天,早和之有宛柏好好照顧,陸糸提出告辭,提起背包的時候,被沉重的重量壓得一墜。
往裡頭一看,陸糸頓時無言。
小銀蛇乖乖盤迴背包里確實讓人省心,但跟它纏在一起的大黑蛇是咋回事?這條黑漆漆的蛇是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了?皂皂往你包里塞東西了嗎?」出來送他的宛柏問道。
「沒事。」陸糸揚起一個笑,面不改色挎上背包,「我先帶乖崽和大黑走了,百祭圖那邊我會把和之的份一起完成,你讓他好好休養,別著急去上班。」
回去的路上,陸糸感受到背包里一直有東西咕涌,腦門青筋凸起,煩死了!黑漆漆的傢伙沒一個好東西!
察覺到人類莫名的怒氣,森烏從容不迫地往前走了幾步,穩穩馱著小狸花遠離感覺要發癲的兩腳獸。
山神祭有條不紊地籌備,早和之很快恢復身體繼續去作畫。據陸糸所說,走路的靈活度和速度都變得更好。
小銀蛇和大黑蛇繼續留宿貓屋,經常被宛柏接走,消失一整天,晚上再送回來。
陸余覺得他們是去商議賺錢大業,它打了個哈欠,享受著涼爽的空調曬太陽,小貓咪沒有賺錢的苦惱。
陸糸和方聞在上班,納蘭迦和銀忙賺錢,森烏去踩地盤,它在貓屋閒得摳爪爪。
陸余眯著眼,目光落到玻璃窗外,麻雀們抓著食槽邊緣也在打瞌睡。這幫小肥啾也好閒,缺乏鍛鍊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