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兩人就換了地方。
因為偶爾會進空間歇腳,所以蘇曜特意蓋了座一室一廳的房子在空間的角落裡。
大廳里放了桌椅茶具,但房間內就只擺了一張寒玉床。
此刻,顧景淵便將他放在這張寒玉床上。
被寒玉床一刺激,蘇曜九分的醉意散了兩分,恢復了一絲清明。
「大師兄,我們,怎麼在空間裡?」
顧景淵俯身在他耳邊,聲音暗啞的道:「你醉了。」
感覺到耳畔的呼吸越來越灼熱,蘇曜原本就不甚清明的思維更是陷入一片混亂中。
而顧景淵看著小師弟被酒色染紅的眼尾,沉靜墨黑的星眸中,欲望翻滾。
他托住小師弟的頭,密密麻麻的吻從額間一直到唇。
衣衫半解,呼吸聲越來越重……
他的吻逐漸從小師弟的唇往下移去。
重重地吻過脖頸,鎖骨,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紅痕。
再逐漸往下……
……
酒醒以後,蘇曜不禁雙手掩面,陷入深深的懊悔中。
他們幾日沒出現,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感覺沒法出去見赫連前輩了!
他當時怎麼就沒忍住猴兒酒的誘惑呢?
顧景淵從背後擁住他,問道:「怎麼了?」
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饜足之意。
蘇曜不禁有些埋怨的看著他。
明明用靈力就能替他散去酒意,大師兄非得用這種方式替他解酒。
要不是酒是他自己喝的,他都要懷疑大師兄蓄謀已久了!
看著小師弟氣鼓鼓的樣子,顧景淵眼中滿是笑意。
他大概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麼。
「無妨,他不會說什麼。」
蘇曜:赫連前輩是不會說什麼,但不代表人家心裡不會腹誹呀!
雖然很想當縮頭烏龜,但實際情況不允許。
但當他們從木系空間中出來時,發現桃山上的樹全都被挖空了。
蘇曜:「……」
赫連盛走到兩人身邊,輕笑道:「幸好只有一座山,不然這些傀儡還不會停手。」
他前腳把桃子一摘,後腳樹就倒了。
這些傀儡沒有思維,只會一板一眼的執行主人下達的命令。
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蘇曜尷尬一笑。
他原本只想讓傀儡挖幾十棵樹種在空間,沒想到中間出了醉酒這麼一出。
現在好了,整座山的桃樹都整整齊齊的擺在了他面前。
頭疼!
蘇曜最後還是讓傀儡將大半的樹都種了回去。
沒辦法,木系空間地盤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