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止血草在市場上的價格是一顆下品靈石10株,而天回草的市價是一顆下品靈石6株。
他們靈山村種植的止血草和天回草加起來,其價值至少也能達到上千塊靈石。
一塊靈石,這和明搶有什麼區別?
「怎麼,你們不願意?」為首的男子,也就是張途不悅的道。
村長面露難色,「靈山村種植的止血草和天回草都是丹雲宗預定的,我們也沒有權利賣掉。」
張途:「那是你們的事情,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之前那個扔靈石的修士也冷哼一聲。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得罪我們的下場是什麼,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村長的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
一塊靈石賣掉辛辛苦苦種植三年甚至五年的靈草,他們怎麼甘心?
可是他又不敢惹怒對方。
這些人的實力遠超他們,稍有不慎激怒了對方,恐怕整個靈山村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萬般無奈之下,村長只能選擇暫時妥協,先穩住這些人再說。
「靈草我們可以賣!」
村長無視村民們抗議的眼神和聲音,繼續說道:
「只是我們靈山村大多數都是普通人,三日時間內采完全部靈草太過倉促,能否寬限些時日?」
「那就再多給你們一日時間,如果四日後我沒有看到所有靈草,那你們這個村子也沒必要存在了!」
看到村長和一眾村民突變的臉色,張途惡劣的勾起唇角。
蘇曜看著那幾個天武閣弟子在此處耍完了威風,又朝著郁鳴舟小院的方向而去的時候,輕嘆了口氣。
看來那位坐在輪椅上的公子哥兒,又有麻煩上門了。
他走到小院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領頭的修士一腳將郁鳴舟的輪椅踢翻。
忠僕郁山則被另一名修士踩在腳下,奄奄一息。
張途得意洋洋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郁鳴舟,盡情地嘲笑道:
「哈哈哈,郁鳴舟啊郁鳴舟,你曾經不是清高嗎?不是對我不屑一顧嗎?」
「瞧瞧你現在這副模樣,簡直就是一隻可憐的喪家之犬?」
其他幾個修士也紛紛附和著發出刺耳的譏笑聲。
張途捏住郁鳴舟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
看著對方平靜的表情,他心中陡然生出一股破壞欲。
他倒要看看,當被他壓在身下時,對方是不是還能保持住這股雲淡風輕的表情!
就在張途試圖去扒郁鳴舟的衣服時,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壓落到他身上。
剎那間,張途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立起來,身體無法動彈半分。
不僅是他,其他幾個天武閣弟子也遭遇了同樣的狀況。
一個個面色慘白,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驚恐之色。
而在這些人驚惶失措的目光注視下,蘇曜緩緩步入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