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掃了一眼眼神閃躲的月芷,而後語氣冰冷道:「難道不是嗎?」不僅敢誣陷,陷害他,甚至還敢撬動月芷與他們一路。
「你,簡直放肆!!」皇帝氣的直接拿起桌邊的茶杯就朝著君衍丟去。
君衍沒躲,只是伸手抓住了飛過來的茶杯,然後放在桌面上。
「兒臣請問父皇,兒臣哪裡放肆了?」君衍站起身,目光冰冷的看向皇帝:「父皇單單只聽信大皇兄的一面之詞就斷定是兒臣所為,甚至還不許兒臣辯駁,父皇當真要如此不公嗎?」
君衍一字一句,句句在理,一時間堵的皇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誰說只有一面之詞,安公公傳證人上來。」皇后見場面不對勁,連忙開口道。她怕皇帝會因為忌憚太子母家勢力,會因此淡化這件事情。
安公公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帶著幾個宮人走了進來。
「皇后娘娘,人已經帶到了。」
「你們來說說當時的情形。」皇后見人到了,連忙讓那幾個宮人說話。
其中一個宮人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君衍,然後有些顫巍巍的開口道:「奴,奴當時是跟著太子殿下的,後來在樹林深處太子殿下碰上了正在打獵的大皇子,大皇子很友好的和太子殿下打了招呼。結果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宮人說到重點時,就有些支支吾吾了。皇后見有些急了:「結果什麼,快說!!」
「結果太子殿下就騙大皇子說西邊樹林有宮人被困,讓大皇子前去相救。大皇子一聽有人被困,就很擔心,也就聽了太子殿下的話去了西邊樹林。」
「你這樣殘害手足兄弟,實在是讓朕寒心。」皇帝一臉的失望。
君衍看著那個宮人和編故事一樣,要不是這人故事的主人公,他就還真信了這人的話。
「孤想知道,大皇兄是給了你多少好處。」君衍臉上沒有一臉表情的看著那個宮人,仿佛在看個死人一樣。
那宮人被君衍給嚇的都有些想跪下了。
「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你還不承認嗎,試問,我兒到底是哪裡讓你如此的容不下,讓你下這樣的毒手。」皇后又紅了眼眶。
月芷見狀,給皇后遞了帕子:「娘娘,皇上會為您作主的。」
「來人。」君衍懶得和他們再周旋下去了,直接對著外面喊道。
很快滄恆就架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你來告訴他們,你們是怎麼讓動物發狂的。」君衍不是沒有留一手的。前生的時候也是在狩獵時,君柯也是這樣算計他的,但是總歸是沒有成功,還失了在皇帝面前的信任。
「大皇子給了奴了一種藥,這種藥能讓溫順的野獸發狂,還說事成之後給我們很多銀子和地契,讓我們衣食無憂一世。」那人說著,還把藥拿了出來,呈現到眾人面前。
「皇后應該認得此人,這人應該是大皇子帶在身邊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