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從此刻開始便已經覆滅了,已經變成了天聖的領土。
等君衍再次回到營地時,就看到了容卿正站在軍帳門帘外面等他。
「阿衍你回來了。」容卿看到君衍的那一刻就揚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
君衍走過去牽上容卿的手:「在外頭等多久了?」君衍牽著他有些微涼的手,就想給他捂熱。
容卿看著君衍細心的舉動,眼裡的笑意更甚:「不久,我就想讓你回來能第一眼看到我。」
「下次記著多穿些衣服,凍著了我會心疼的。」雖說如今已經春季,但是邊疆的天氣還是很冷。
君衍剛說凍著,容卿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是不是受寒了。」君衍連忙把容卿拉進軍帳裡面,然後想看容卿的情況。
「我…咳咳…」容卿咳的話都說不全了,突然喉間有一股腥甜涌了上來。
容卿直接就咳出了一大口鮮血,緊接著腦子就開始昏沉。
君衍看到容卿咳出了血,就急了,連忙想讓人去喊軍醫。
但是還沒等君衍喊人,容卿就往他的方向倒了下去。
「他怎麼樣了?」君衍看著昏睡在床上沒有意識的容卿,就著急的問著一旁的軍醫。
「微臣給君後把了脈,君後沒有中毒,也沒有突發什麼急症,恕微臣無能為力。」軍醫說完後就跪在了地上。
君衍努力克制著自己已經在暴走邊緣的情緒,把視線轉向滄恆,壓制著憤怒的命令道:「把今天直接和間接接觸過君後的人都給朕叫過來。」
「是,末將遵命。」滄恆領命後,就快速走出了軍帳。
滄恆也想知道是哪個人敢這麼害容卿,他一定要那個人後悔出現在這個世間。
那天不知道君衍怎麼審問了那些人,最後出來的人都一副受了巨大的驚嚇,每個人臉上蒼白的連血色都沒有。
等君衍再次招見他們時,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制定攻打安國的路線,君衍準備帶足人馬,直接就打到安國都城去。
「卿卿,你好好睡,等我,等我去給你報仇。」臨行前君衍溫柔看著沉睡中的容卿,彎腰給了容卿一個溫柔至極的吻。
等君衍出了軍帳後,臉上已經沒有一點溫柔的痕跡存在。
後來他們一路往前進攻,一點一點占領著安國的國土。
直到最後到了安國的都城,皇宮裡面的人開始四處逃竄。
君衍沒讓將士動安國的任何人,任由他們四處逃竄,他的目的只有一個。
皇宮最高的樓閣上,安子斂安靜的看著下面混亂不堪的場景和人群。
「國師,我做錯了麼?」安子斂的語氣上竟帶上了些無錯。
站在安子斂身旁高大的男子伸手輕撫摸著安子斂的頭頂,帶著安撫性道:「你沒有做錯,只是安國不夠強大,不夠讓你實現你想要的宏圖偉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