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背好看,不穿可惜。」時野手指划過,眼神意味深長。
寧執將衣服快速穿好,「把你腦袋裡的廢料清出去!」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時野只能等他走到宴會廳後才能出門。
寧執端了杯酒看著這場權利的交替。
時野雖然從小倒霉,但也是時家的寶貝疙瘩,時母早逝,時父格外偏疼他。
也就縱成了他現在無人敢惹的樣子。
「寧執哥哥,時哥哥喊你老師,你是在教他鋼琴嗎?」一個雙馬尾小女孩睜著大眼睛抬頭看他。
沒等寧執說話,一個年輕女人就走過來,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拉過小女孩斥責,「姑姑跟你說過多少次,別跟不誠實的人說話。」
小女孩撇了撇嘴,眼睛含著淚花。
寧執冷嗤,「我不誠實?證據呢?」
「誰不知道你偽造學歷,就你這樣的騙子憑什麼當時野的老師?」
寧執略過她,看到離她不遠的男人,心下瞭然。
他話對著女人說,卻是看著寧讓謙的方向,「我沒資格,那誰有資格?」
「自然是讓謙哥,他才是鋼琴天才,又溫和謙遜,才不像你乖戾輕狂。」
有賓客注意到這邊的摩擦,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早就聽說寧家出了兩個鋼琴天才,剛好現在舞會要開始了,不如請兩位小彈一段,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他話說得謙虛,實則讓人無法拒絕。
第17章 瘋批闊少把我強制愛了17
即便是豪門世家,也改不了愛吃瓜的本性。
賓客們紛紛走過來,圍觀這場比賽。
寧讓謙適時地出場,端起豪門的架子,「這樣好的日子,我自然不會掃大家的興,不過是獻醜罷了。」
言下之意寧執若是拒絕就是故意掃興。
「我們兄弟也好久沒切磋過了,不如,小執先來?」
寧執放下酒杯,笑得無害,「各位都是我父親的好友,寧執是晚輩,彈一段也沒什麼,只是我父親在時常常教導我不能譁眾取寵,所以彈一段不過是給各位聽個趣,不然我怕那老頭子夜裡託夢罵我。」
一些和寧父交好的老一輩聽他提起去世的人,心裡也軟了幾分。
不由想起寧執小時候乖乖練琴的模樣。
頓覺那些謠言都是無稽之談。
寧執常念父親教導的模樣和寧讓謙的誇誇其談形成對比,讓老一輩們對他好感倍增。
「小執,你父親還是很喜歡你的,你也是個好孩子。」一些海市大亨也主動和寧執搭話。
寧讓謙指甲都陷進了肉里,他沒想到寧執輕飄飄的幾句話就獲得了這些人的賞識,而他討好了這麼久,甚至都沒搭上話。
寧執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乖巧地和各位大亨說話,做一個合格的晚輩。
這時鋼琴也抬了上來,直到看到寧執落座,寧讓謙也鬆了口氣。
那台鋼琴他提前動了手腳,音色十分差,只有這樣,別人才能覺得是寧執技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