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
對不起了菊花,主人護不住你。
時野的傷養了快一個月才好。
期間他也沒消停,一直磨著寧執做各種無下限的事。
等到他終於好了,寧執才覺得鬆了一口氣。
這頭哈士奇終於能放過他,換個地方撒歡了!
但他高興早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時野就以未婚夫的名義把他從公司接走。
寧執窩在他懷裡,微微嘆氣。
這下完了。
哈士奇對別的都不感興趣,估計要拆他一個晚上了。
之前顧及時野的傷,兩人要麼用手,要麼用嘴,並沒有真刀實槍的做過。
寧執雖然做了心理準備。
但到了房間才發現:
他做少了。
看這紅色的四件套和最純樸的雙喜。
還有這黑色蕾絲的鏤空內衣。
可以看出狗崽子真的用了心。
很棒。
但是,他只想逃。
「哥哥跑一步,就加一個。」時野鎖緊房門,墨色的冷眸蘊著螢光,眼尾的紅痣格外繾綣。
「……」
寧執大概算了下,他最多只能跑到門邊。
然後就要被撈回來。
醬醬釀釀。
果然——
寧執剛想完就被時野直接扛起。
摔到床上。
時野抱著他不撒手,埋頭磨蹭,像在玩極心愛的玩具,兩人身體緊緊相貼,不留縫隙,「哥哥,你要一直陪著我。」
他抬起漆黑的眸,一字一頓,「我死之前不許離開。」
寧執默了幾秒,「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見你就知道。」
「酒吧?」
「嗯。」時野親吻他眉心那顆紅痣,「看到你控制了他們。」
寧執眉梢微挑,「要是我當時沒醒呢,你救不救?」
「哥哥,我只救你。」
時野眼裡深情繾綣,絲毫不掩飾他病態的痴戀。
寧執笑開,微閉上眼,含住他的上唇,纏綿糾纏。
他懂時野的意思,也知道時野只要他。
黑色和紅色糾纏在一起,極致的顏色對撞,勾人眼球的同時烘托欲望。
蕾絲很快遠離了白色,被扔在紅色上,最後被無情丟在床下。
……
在寧執昏睡過去之前,聽到時野一遍又一遍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