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應了句,「好,教你,都教你。」
貪圖口頭便宜的下場就是被男人翻來覆去,各種花樣,現學現賣,玩了個遍。
還要哭哭啼啼將這便宜怎麼占來的怎麼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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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寧執咬牙切齒,用力捶了捶身邊的空枕頭。
怎麼最後還是他被睡了啊!明明是沈嶼中了藥,那可是個大好的做攻的機會啊!
機會就這麼沒了,連帶著他也被吃干抹淨了。
寢殿裡一片凌亂,都是昨晚二人顛倒的痕跡,寧執只能認命地自己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早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聽到王公公尖細的嗓音。
「太后娘娘到。」
一行人浩浩蕩蕩闖進偏殿,寧執還穿著那身白衣,冷眼看著他們。
太后面色蒼白,恨恨地指著寧執,「不識好歹的東西,你敢對哀家下藥!」
「太后可有證據?」
太后甩袖,「哀家說是你就是你,哀家的話就是證據。」
「您不愧是當朝太后,」寧執挑眉,「又老又荒謬。」
「你!你敢辱罵太后!」王公公一腳踢倒空酒壺,給自己壯膽。
太后瞥見地上的酒壺,略有得意地道,「寧相昨夜過的不錯吧。」
「……」這老太婆怎麼知道的?
「想必是慾火焚身,生不如死吧。」
「……」差不多,但前者是沈嶼,後面才是他。
「臣沒好意思說,其實感覺還不錯~」
太后氣得渾身發抖,突然抽出侍衛的長劍架在他脖頸。
「寧執,跪下給哀家磕頭認錯,直到哀家滿意為止,不然,你就去死!」
她已經氣到極致,連貴人的架子都不端了,竟是要親自動手殺人。
「臣,不,跪。」寧執挺直脊背,毫不畏懼。
「那就去死吧!」
太后咬緊了牙,長劍逼近寧執喉嚨。
「太后太后!陛下駕崩了!」
小太監連滾帶爬抱住太后的小腿,「皇帝駕崩了!叛軍!有叛軍殺進來了!」
長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太后驚愕失色,反手甩了小太監一個巴掌。
「胡說!皇帝明明能撐過這個冬天,你是奸細,叛軍的奸細!」
寧執見她瘋癲,悄悄後退一步,撿起長劍挾持太后。
「都給本相退到殿外!若敢違令,她必死!」
宮人們不敢不聽,害怕地邊抖邊退,將宮殿留給兩人。
「寧……寧執,別殺哀家,哀家這就放你走,還有錢,哀家會給你很多錢!你厭惡太子對不對,哀家幫你殺掉他!只要你放了……唔!」
太后瞪大眼睛,脖頸處一道深可見骨的劍傷,血液爭先恐後地湧出,十分駭人。
寧執丟掉劍,道,「我說過,惹了我是不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