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眨了眨眼,掉出些鱷魚的眼淚,道,「陛下,臣還有傷呢。」
狼只管埋頭吻,啞著聲音道,「朕不動你上半身,你也不用出力,躺著就行,而且是你先招惹朕的。」
狐狸嗷嗚一聲,絕望躺平。
還能怎麼辦呢,這冤家就是他的克星。
(此處省略幾百回合,約莫三千字。)
好不容易事畢,寧執倒在床上,渾身汗津津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某嶼精力旺盛地到處拱,舔舔這親親那,意猶未盡。
「差不多行了,臣老了,經不住這麼折騰。」
沈嶼抬頭,嘴唇亮晶晶,「寧寧不老,水潤的跟個蜜桃一樣。」
這馬屁拍的,他喜歡,寧執勾勾唇角,沒再攔他。
「陛下比臣小了九歲吧。」
「八歲零五十三天。」
啊???這麼精確的嗎?寧執倒是被他的認真弄晃了神。
沈嶼摟住他,道,「那些老臣以朕未加冠為由,把持著權力不放,朕孤木難支,寧寧…相父,幫幫朕。」
這會倒像個孩子了,剛才還凶的跟什麼似的……
有一說一,他還真就吃美男計。
「陛下要臣重回朝堂,您不怕臣和他們一起圖謀龍椅嗎?」
沈嶼沉了眸色看著他,道,「龍床都是相父的了,還要什麼龍椅?」
「更何況相父有了朕,還愁坐不了龍椅嗎?相父若喜歡,我們今晚就去坐。」
寧執訕訕道,「…恐怕陛下此『坐』非彼『坐』吧。」
他這老腰可做了一點了,就算真做了也坐不下去。
沈嶼笑,「還是相父懂我。」
寧執想了片刻,決定答應,「既如此,臣定不負陛下所託。」
「如此最好,朕困了,寧寧陪朕眯一會。」
這狗*崽子,睡他的時候喊『寧寧』,求他的時候才喊『相父』。
「既要做君臣,臣就回府謀划去了,還請陛下保持距離,做一個明君。」寧執笑盈盈的,眉若青山,眼似星河,好看極了。
沈嶼愣,再愣,「這衝突嗎?寧寧在龍床上謀劃不了嗎?」
寧執深呼吸,竭力維持禮貌,「陛下您說呢?」
只要他躺在床上,沈嶼的臉,嘴,胳膊,腿,哪樣不在他身上,還讓他謀劃,真是下冰雹吃拉麵——怎麼張開的嘴啊!
他也是烏龜辦走讀——憋不住笑了。
他看沈嶼也是海邊蓋房子——浪到家了。
「臣告退。」
沈嶼抓著被子,皺著眉頭,「寧寧,寧寧!」
不衝突啊,寧寧怎麼跑了呢?
殿外的寧執掏了掏耳朵,喚出系統 【劇情到哪步了?】
【因為神君的緣故劇情有變,大朝貢在即,國舅勾結外邦使臣意圖弒君。】
寧執回頭看了眼,拍拍胸口,【蛋蛋,沒有我他可怎麼辦?】
唉,他果然是天上地下最善良的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