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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朝貢,兩人已經兩天沒見面了。
寧執在生氣,沈嶼在忙著準備婚事,一個不願,一個沒時間。
「陛下不是在準備立後大典嗎,傳本相入宮做什麼?」
隨侍太監垂著頭,恭敬道,「奴才不知,陛下只請寧相速去,不過應該是和立後大典有關。」
又是立後大典,沈嶼這狗*崽子不會娶老婆都讓他操心吧。
床上喊兩聲『相父』也就算了,他又不是真是他爹!
果不其然,寧執一踏入沈嶼寢殿便看到那刺眼的紅色繡金喜服。
「陛下,何事?」
生氣的人是懶得多說一個字的。
沈嶼從屏風後走出來,一身龍紋喜袍仿佛天邊流霞,腰間金色福紋束帶,黑髮束起以鎏金冠固定,掩下的幾分少年氣全充作了與生俱來的貴氣,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靜止,連時間都凝固了。
寧執覺得他真是瘋了,竟看痴了。
跟他有什麼關係,又不是為他而穿。
沈嶼將另一套喜服拿在手中,遞給寧執。
「給我?」寧執微驚,難不成是給他做的?
沈嶼眉眼如畫,笑道,「皇后身形與相父相似,勞請相父幫朕試試衣服。」
寧執垂眸,道,「為何不讓她來?」
「朕想給他一個驚喜。」
所以他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嗎???!!!
寧執攥緊了喜服,在路過沈嶼時頓住,對上他疑惑的眼神,然後——
把喜服套在他頭上,狠狠地揍了幾拳!!
「我操你媽沈嶼,你敢這麼羞辱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蛋蛋,【神君悠著點啊,打死了他世界就崩啦!】
沈嶼痛呼出聲,「啊,寧寧,相父,別打了,朕逗你玩呢,真的,啊好疼!皇后是你,只有你!」
寧執拳頭停在他臉上,驚住,「你說什麼?皇后是我?」
沈嶼終於扯掉蒙頭的喜服,連忙點頭,「朕只要你。」
「所以,相父別生氣了,也別打朕了…」
「啊!!怎麼又打上了啊!?」
寧執收回拳頭,道,「打得就是你,誰要給你當皇后啊,憑什麼是你娶我,不是我娶你?」
沈嶼不解,「皇后不好嗎?」
寧執冷笑,「有本事你來當丞相夫人。」
沈嶼,「也行。」
寧執,「……」
這狗*崽子怎麼不要臉呢?
「所以相父現在可以試喜服了嗎?」沈嶼眨眨眼,像個無辜哈士奇。
「…看在陛下求我的份上,勉強可以。」